天的。一个个除了二房那邹霜桐生了个丫头,竟全没动静。

她只盼,自家这俩能胜过他们,也好让自己涨涨士气。不若这以人丁兴旺著称的伯爵府,可就有负“盛名”。

“傅其乐,老太太那去请了吗?怎的还不到?不若叫人再去看看”

喻悦兰扫视前厅,什么大房二房,二姑奶奶,四姑太太,一大家子人都已到的差不离。

但见众人哄哄乱作一团,只为一睹那顺和皇后的侄女,老国舅的千金。

傅其乐打眼往外瞧,同喻悦兰回了句:“三姑奶奶早去老太太那了,约摸着也该来了。是不是有事耽搁了?”

主仆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叫一旁身着紫色公服,腰佩金鱼袋,端着茶碗的主君崔寓听去,莫名就是一通乱训:“就知道催催催,你自己怎么不去请?娘慢些能耽搁什么事,植筠他俩不是也未到?再说就是耽搁又有何妨?晚辈等长辈,那是天经地义。”

大早上就没事找事。

喻悦兰转眸瞧着崔寓那吹眉瞪眼的样,甚是不顺,她也不惯着他,反嘴就回:“崔大郎,全家上下就你孝顺。我们都忘恩负义。我不就随便问问,你嚷什么嚷?你看我不顺眼早说,我给你腾地。别整天没事找事。”

“泼妇,不可理喻!”崔寓自觉权威受到挑战,没面地撂了茶碗。

惊得厅中人纷纷止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