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这个印象中的“登徒女”,可崔植筠对愿意嫁给他的太史筝,还是存着些许感激。
谁料,身后坐着的人现下如风中折柳飘忽不定,只听筝开口时断断续续,“因为…因为……崔二郎,你……”
因为我?
崔植筠有一丝惊异,烛火恰熄灭在此刻。
突如其来的漆黑带给太史筝一份安逸,她再也撑不住沉重的脑袋,无所顾忌地向前磕去。随着暗夜中一声闷响,崔植筠生平第一次握紧了拳头。
我的胯骨,我的腚。
太史筝,登徒女!从今日开始,你给我多加小心
抬扛
五更天明,该起。
太史筝这次并未睡过头,她从梦中惊坐起身,张口急呼:“完了,完了。几更了”
“刚刚五更啊,小娘…大娘子。”浮元子恰巧端着水盆从屋外走来,她推门瞧见筝,一时还改不过口来,“您今日醒的这么早?”
“没睡过,没睡过。”太史筝顺了顺胸口,又望了望身上盖着的薄被,以及身旁空荡到发凉的床铺,“圆子,这儿原本躺着的人呢?”
“您说郎君?”
浮元子搁了水盆,望向窗外,“不知道,我来时就没人。您要找他吗?”
“不找了。”太史筝摇摇头,没去在意。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