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唉?你真别说,虽说我喜欢皮肤黑的,可这崔植筠长得还真就俊诶!”

这回易字诗不再反驳,崔植筠长得确实不赖。

可夏不愚却不愿意了,他站在俩人身前低一阶的台阶不屑道:“嘁,就这?跟本衙内比差远了。要我说,筝就应该嫁给我。这样我俩婚后谁也不用管谁,我爹也不用天天逼我娶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反正夏家有我顶着,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齐佳觅大笑。

“夏老五,你家有你一个就够够的了,你还娶筝?且再说你那满腹的花花肠子,可快离我们筝远点。”

“是,我家有我够够的,那我可以倒插门啊!”夏不愚据理力争。

易字诗与齐佳觅却对他甚是无语。只瞧俩人抬眼一合计,左右推着身前的人就是一个:走你

恰在此时,亲迎队伍将要接近正门,夏不愚一个踉跄跌在了崔植筠的面前。崔植筠赶忙勒马,翻下身就要去扶地上的人,“这位舍人当心。”

夏不愚大抵是自觉丢了脸,便以袖掩面转头,恶狠狠盯着阶上的人,那眼神就好似在说:你们俩,给本衙内等着。以后丰乐楼的雅间,谁都别想再用!

可崔植筠不知夏不愚此番何意,怎还有人坐地不起?难不成是什么怪异的习俗?

他将眼神求于宅门阶上的娘家人。

齐佳觅的鬼点子一闪而过,开口便说:“新郎官还不明白夏老五不起何意?他啊,是跟您讨利市呢”

讨利市,

本衙内需要他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