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打算叫你爹我干遍市井百业啊?”

筝哈哈大笑?,她转手拿起一块广寒糕,“我的意思是啊,叫爹你扮做马夫,载着?宝念回趟兴仁府。爹武艺高?强,有勇有谋。盖世无?双,只有爹在我才?放心。”

太史正疆:“我?”

筝点点头,环顾四周与太史正疆说起自己的计划,“爹,你到时候领着?圆子,你们扮做父女俩,带着?宝念,先这样……然后再这样……”

闺女的嘱咐,太史正疆听得用心。他拍着?胸脯打保票说:“成,爹记住了。这事爹一定给你办妥当。可我们几个去兴仁府,那你呢?”

筝伸手要过太史正疆手里的水囊,“我?我得呆在伯府,圆子消失几日别人不会起疑,我就跟别人说,她被你叫回家?去。可我若消失几日,那就出?大问题了。再说了,我留在京城,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这件事,才?是整件事的核心,此事最后能不能落定,可全看我了。”

筝说得头头是道,太史正疆虽没听明白,却?也没多问。这事他听闺女安排便好,太史正疆应了声好,可等他俯身揉了揉小狗的脑袋,却?总觉得缺点什么似的。

他问:“女婿呢?”

筝说:“二郎,太学今晚有事,回来晚些。”

老爹没在意,他又问:“圆子呢?”

筝愣了一下,“圆子?”

老爹被她的疑问唤起,他转眸看向闺女。筝却?反问他,“我刚来的时候,圆子没跟着?吗?”

老爹一头雾水,“除了你跟狗,没别人……”

筝见?状开始回想出?门时的场景。

二人是一块出?门的,然后圆子半路说忘记拿东西,叫她在原地等着?。谁知,措措就非要扯着?绳子往外走?,她便被狗遛着?出?了门,然后就到了这儿……所以,这会儿圆子还在府里。

坏了!筝拽起措措刚准备起身,浮元子声音却?在背后响起,“娘子,我在伯府找了一圈,你怎么不等我啊!”

父女二人循声回眸。

浮元子噘嘴来到二人面前,大馋丫头下意识揽了揽怀中的东西,却?被小馋丫头一眼识破,瞧她瞪大眼睛,愤声质问:”娘子,老爷,你们好不像话?!你们怎么能在这儿偷吃”

大内

这是与老爹分别两日后的早晨, 太史筝赖在崔植筠身上,心?绪却跑去了百里?之外。她思量着老爹这会儿应是和圆子他们快抵了兴仁府,自己也?该有所行?动了。

但瞧筝心?不?在焉从崔植筠身边起身, 却被枕边人一把拽住, 摁在了床铺上。崔植筠在她身前捏了两下。

筝便急呼:“崔二郎,大早起的, 你干嘛”

“小筝,倒是我该问问, 你在干嘛。”崔植筠没打算就此放手,他伸手撩了筝的头发。再张口时, 多了几分嗔怪, “这几日我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虽是心甘情愿, 可你未免对我, 也?太无情冷淡了些。”

不?安分的手,寸寸撩拨。

崔植筠竟是想?在太史筝这儿求得垂爱和注意。

筝眼?见着他的手掌一路挑进寝衣的下端, 随之而来便是一阵轻微的喘。她知道, 这些时日自己对崔植筠的关心?确实少了些, 自家夫君这是恼怪自己。

所以,筝没?躲开, 而是抬手抓起了帷幔, 故作妩媚道:“……事出有因,夫君大量, 你且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