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比你自己还清楚。”

“你说要喜欢,用不着从别人身上分,你本来就是最多的。”

颜钰庆幸自己这会儿心跳乱成这样,说话还能有条不紊不结巴,能把当下的想法一股脑地倒出来。

“我可没哄小孩似的唱安眠曲给别人听,一针一线地替人绣香包,让人作恶在肉上留牙印。”说着,颜钰自己声音都低了下去,带着微微的叹息声,“你还要我怎么纵容你。”

殷北卿感觉仿佛有人往她心脏里塞了团棉花,软绵绵的,却堵得她不敢用力呼吸。

“可不是那种喜欢。”殷北卿收紧手臂,生怕她又兔子似的溜走了,“你的,和我的不一样。”

“我也乱得很。”颜钰深呼吸一口气,藏起嗓音中的轻颤,“你先饶饶我,好吗。”

这么说,怕是没人不会心软。

……

又是一天的御兽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