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钰再次上手摁压了一遍那些伤口,看见流出的血恢复成鲜红色,这才安心,最后替殷北卿抹了金疮药包扎好,这伤算是处理妥当了。

“好了,你回屋休息吧。”

说完,颜钰也没管殷北卿去做什么了,专注地拿起被取出的鸦羽来研究。

她一点点将羽毛管心里的黑色液体刮出来,单独放到透明的玻璃瓶子里,然后小心存放好。

“这东西是比我重要吗。”殷北卿单手撑着脸。

“嗯?”颜钰转头发现她竟然还没走,“只是好奇这个灵法的原理。”

她对丹药的兴趣很大,所以想试试有没有可能,单独根据杨佩的鸦羽做出解剂的方子来。

“对了,这伤口好得会慢一些,你晚上回去不要躺着睡,用侧卧或趴着的姿势。”

“晚上不回去。”

“对,就是晚……你说什么?”

再等颜钰抬眼,殷北卿已经懒懒地走到她床边躺下去了,接收到她疑惑的目光,还理直气壮地顶回来,“受伤了,走不动。”

刚刚是谁说自己一点也不“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