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有多如火如荼你不知道吗?她跟你之间的距离没有因为你出?国几年而缩小,你们还是天差地?远!”
池疏咬着牙:“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没你那所谓的骨气,你知不知道,我当初努力朝你那副嘴脸靠近,琅意姐对我还不错呢。”
脖子?被?人猛地?大力掐住,他笑得断断续续:“我真?是又嫉妒又开心?,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我就是当一辈子?的别人的影子?也没问题。”
“我的家境比你好,我还能为了她不吃不睡赶进度做产品,我每天看到?自己装盒的各种珍珠都会无比开心?……我可知足了,我只要?看得到?她,只要?她觉得我有用就行了,跟你完全不一样!”
“你回来有什么用?你反正还是要?走的,哪怕不走,你也早就没机会了!”池疏想到?什么,脸上阴晴不定,长长的刘海遮住半只眼睛,让他看起来阴湿可怖,“琅意姐身边,像你这样恶心?的东西可不止一个。”
边述双手依旧死死按着池疏的肩膀,像是想将人钉死在地?上似的。
他的头颅埋下,肩膀稍稍蜷起,好似一头被?锁链困住的困兽,拼命挣扎都挣脱不出?。
“我能做什么?”他呐呐道,肩膀耸起,整张脸彻底埋入黑暗中。
他陷入无意识的放空思?绪中,手上渐渐卸了力松开,被?池疏眼疾手快扬手用刀刃挥开身上的人,逼退后一把掀开。
刚才那点较量让池疏对于两人的体能差异心?知肚明,他不可能打得过从小帮着家里务农的边述。
手上推搡的力气半点也没有收着,池疏本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要?掀翻一个成年男人当然要?费点力气。
这种刀,只要?不往要?害处捅,划胳膊的话伤不了什么。
可他没想到?才一挥手,边述像是在黑暗里长了双眼睛一样精准地?用掌心?包住了刀刃,一声不吭。
薄刃割进肉的触感异常明晰,池疏手腕一抖,触电似的撒开了手。
可边述那像是头老黄牛的性格犟得不撞南墙不回头,他的掌心?里陷着半把刀,就这样仿佛失去痛觉一样挥手打了池疏一巴掌。
脸上的冰凉触感转瞬即逝,随即变成火辣辣的疼痛,温热的液体从脸颊刺痛的部位争相涌出?。
池疏的大脑空白一瞬,随即厉声嘶叫起来。
脸!
脸!
脸在她那里是海选敲门的入场券。
池疏的脑子?和身体都失去了控制,有可能毁容的念头像是毒蛇的利齿死死地?啮咬住他,让他完全失去理智。
他不管不顾去争夺那把刀,混乱间捏在手里开始疯狂无差别挥舞,明明切开的都是空气,而边述却主动将手肘一横,连着上半身的重?量一起压制了上来。
短而薄的一把刀完全陷入了皮肉里。
失控的感觉像是剥去一根香蕉的皮,到?最后掐着尾巴处的那一点芯,头重?脚轻,怎么也握不住,果肉顺理成章地?从手心?里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