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不是当年了,琅意姐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是你的吗你就拿?”
边述呼吸有些粗重?,眼见池疏收紧膝盖想要?撑起来,他手上用劲,将自己的重?量往前压,半点没留着力,瞬间又将人按在地?上。
“你在那个模型里装了什么东西?”边述严词厉色,偏沉稳的嗓音都因为愤怒而变了调。
池疏被?他控制住,腰背都被?人用腿严实压住,动弹不得。
到?底是从小干农活的……他在心?里咒骂不休。
“说话!”边述连同池疏长到?后颈的头发和衣领一同抓住,愤怒状态下将人拉起,让池疏像一条渴水挣扎的鱼一样被?迫仰起脖子?。
池疏被?这样屈辱地?禁锢住,狗急跳墙般手臂剧烈往后挥,下了死劲冲人还绑着纱布的头打去,叫嚣着放狠话:
“说什么?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你自己留不住林琅意跟她分手了,把气撒我身上来了?废物?!”
边述即使避开两寸,那手依旧击中了他的鬓边。
他人晃了晃,喉咙里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鼻音,却根本不打算退开,而是腿一展完全坐在了池疏的身上,扯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上砸去。
“我跟她再?怎么样,也没你的份。”
“池疏,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低贱恶心的东西,你那时候一口一个师兄,现在想起来,你早就想跳过我认识林琅意了吧?”
“可惜她一直是我女朋友,你只配在暗地?里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窥视!”
池疏紧急收回反击的手,双手撑在脸前做垫子?,唯恐自己破了相,同时绷紧核心?往一边翻滚,想将身上的人掀下来,语气尖锐:
“现在你不也跟我一样只能干看着?怎么了师兄,你又不在桌子?上,有什么好得意的?”
边述左腿一屈,池疏趁机翻转过身,阴狠地?又往人脑袋上招呼。
边述躲都没躲,不退反进,握紧拳头对着池疏的鼻梁就是一拳,温热的血立刻溅了出?来。
边述的头有些昏重?,可肾上激素的分泌让他持续处在一个高热愤怒的状态,好像就连传递疼痛的神经都麻木了。
“是,我现在是不在桌上,可你费劲了心?思?,在我跟林琅意分开的这几年里不也死活没有上过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