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我记得你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先给猫弄这些糊糊饭。”
“你别吵它吃饭。”原楚聿手臂上的袖子还挽起着,他用湿纸巾擦了擦手,“你要什么酒自?己去拿。”
“行。”程砚靳站起身往酒柜逛:“你今天不来?”
“嗯。”原楚聿靠在酒柜旁,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支颐闲闲地冲着小猫抬了抬下巴,“晚上要给它去洗个澡。”
“晚洗一天又怎么了。”程砚靳雁过拔毛般接连拿了几瓶豪酒,“你洁癖,你的猫也洁癖。”
原楚聿不置可否。
程砚靳一连拿了十二瓶酒,一连串像是大炮一样竖在桌子?上,这才满意。
拿完酒,他脚步一转直接往楼上走:“我去你房间的床头柜那里拍两?张照。”
“嗯。”原楚聿没动,等?小猫吃完饭给它去擦嘴巴。
程砚靳熟门熟路地走到原楚聿的房间,将卧室门一敞,“啪”一声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按亮。
卧室内的格调极简轻奢,房间里没多少东西。
程砚靳环顾一周,走到床边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下意式深色氛围的床头柜,三层抽屉都是可以旋转的。
他将台面上的书籍和?杯子?拿开,把三层抽屉都转了转,最后?拉开抽屉看了眼里面的绒底。
他一只手还举着手机连续拍照,拉到最后?一层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是几盒安全套。
本不意外,也不惊奇的,因为管家会奉命每季度来更替,豪门里最怕搞出?人命来,这种教诲自?小就开始,跟原楚聿关系亲近的几个哥们都知道。
所以即便是一次都没有使用过,该定?期更换还是要换,不仅是某一种长?久的教诲,更是了解近况的一种手段。
但稀奇的是,常年不变的那几盒家里安排的安全套上面,还扔了两?盒颜色、品牌完全不同的套。
程砚靳第一眼就瞧见了这两?盒,神色忽怔,脸上轻松惬意的表情渐渐褪去,举起拍照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
因为这个牌子?和?型号的他太熟悉不过。
或者说?,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使用它,以至于有时候想到“套”这个字,就会像是巴浦洛夫的狗一样,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颜色和?包装。
若非现在与更为常见普及的橡胶品牌放在一起,他几乎都快忘了这分明是相当?小众的一个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