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上。
她低着头说:“六十。”
只能看见他胸前衣服的一串白色标志。他伸出手,从兜里拿出一张一百元。
枝道像是开启尘封的棺木般想到一句曾读烂的话:
明白,混蛋。
她不想与他有丝毫的肢体接触。枝道呆了些久,左手翻到纸巾的货码,扫码枪挨近。
两年了。他似昔人,也不是昔人。以前还显少年稚嫩的脸加了男人棱角的成熟,身高高了,身材比例更抓人眼球。发型也变了,以前留个洋气的三七分,现在推个平头,精俏五官更瞩目了。
两年,枝道还是害怕。
害怕一个囚禁在他密室里一个星期,对她做够丧尽天良事儿,面相还高冷单纯的人。
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