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说:“我没有想法。”
张贺年的视线沉甸甸犹如泰山压顶:“你是没有想法还是可算找到正当合理的借口摆脱我?”
秦棠心里一惊,手心渗出冷汗来,果然、果然瞒不住。
女孩子的闺房总是香气宜人,带着淡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张贺年就像是突然闯入破坏了闺房里的宁静,闺房主人更是处于强烈的惶惶不安中。
张贺年其实不生气她留在桉城,不去北城没关系,他可以回来,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可偏偏事实是,她的心不在他这里。
但凡她流露出一点点想和他走的意思,他也不至于这么气。
“当初为什么去北城?”
短暂安静后,张贺年又问她。
他视线没有离开过她一分,沉甸甸的,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何况这里是秦家,楼上楼下都有人。她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