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尤其是面对气场强大的张夫人,怎么说她都是张贺年的母亲。
原本就一直惴惴不安,这下直接被打到深渊。
身体更是一阵阵发冷,由内到外,是侵入骨子深处的那种寒意。
“秦棠,贺年的身份工作不用我多说,还有张家的身份,你们俩之间的差距,千不该万不该……越界!”
秦棠瑟缩着,头顶落下来的光摇摇欲坠,让她看不清楚眼前的情形,再度咬了咬嘴唇,几度想要解释:“我不是……”
“秦棠,辩解是没有用的,我要是没有证据,不会找你。何况贺年现在有工作在身,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别想他能维护你。我私底下找你,是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不想让你身败名裂。”
“男人和女人,天壤之别,你不是小女孩,知道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