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只要你想种,挤出时间来也能种,如果你不想,时间再多也种不出。”
颜舒:“………”
行叭。
晚晚就喜欢这样瞎扯。
不过她今天是来说正事的。
“陛下让宫中太医为骆贵妃诊脉, 说肚子里的是个男胎。”,颜舒小声的道,“当时我就在皇后娘娘那里用膳呢,听到这消息,赶紧看了皇后娘娘一眼,你猜怎么着,我看见她笑了!”
折晚就沉默了会,突然不知道怎么评价大夏这位新皇。
她也压低声音问,“好好的,怎么突然让传出是男是女的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颜舒摇头,“皇后娘娘不让我问,就将我赶了出来,只让我给你说一声,让你乖乖的在家,不要进宫,也不要轻举妄动。”
折晚明白。
自从进京都以后,尤其是靠着颜舒和邹晴晴的宣传,联系,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皇后一系。
如果骆贵妃刚传出是儿子,她又不小心遭了别人算计,那若是骆贵妃出点事情怎么办?
她们这般猜测,小声嘀咕,沈汀在一旁听的直叹气。
朝堂后宫息息相关,又变化莫测,这两个从小在深闺里长大的姑娘,即便再聪明,再与众不同,也参与不进去,甚至碰都不能碰。
所以皇后娘娘停了编书,停了开书院,停了晚晚进宫,京都暗潮涌流,各家族拼杀,到如今,他这种陶家名义上的外孙,陛下看重的新贵,新贵齐家的连襟,就更不能出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