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不会说英语，沟通极为困难。

但多多少少，小孩还算能听得懂些话，哭闹耍赖打滚还可以用语言安抚，缓和情势，只是狗就一句话也听不懂，嗷嗷直叫着捣乱，一孩一狗闹得不可开交。

如愿以偿，看见姜清照忍着脾气，额头青筋跳动，被闹得不可开交还要哄小孩的模样，周河确实在相机后面偷笑了。

拍到结束，图没拍多少，虽然有可看的图，但没一张是符合主题，完全跑题，要么改主题，要么再重拍。

还为了哄小孩，倒是买了不少吃的玩的，等送走小孩的时候，姜清照的衬衫上甚至有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化开的糖，还有小孩沾灰的手留下的掌印。

在外面没有专门换衣室，将近结束，再专门去车上换一套衣服也没必要，姜清照用湿纸巾细细擦拭着衣服的印子。

周河看对方一眼，转身就要走，姜清照突然出声说道：“这样你真的会开心吗？”

周河脚步顿了顿，想直接离开，又觉得气不过，转过身来，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姜清照，说道：“怎么？觉得很委屈？那就别接这个工作。”

他看着姜清照的双眼，说道：“你觉得你很游刃有余是吗？”

姜清照又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一旁的小张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