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手法。余下的几根手指插进去,模仿着性器的进进出出,直到触到一处敏感的嫩肉,颤抖着泄出来。
她面色潮红、满脸泪痕地从枕头上抬起头,直起上半身,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墙壁上她自慰时候在想着的哥哥就在这一墙之隔的地方。
陈淙月正洗澡。
粗陋的性器在他掌下压着,他厌恶地垂眼,盯着那里,冷水从他头顶泼下,他并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没有自渎,没有喘息,只是看着硬得发胀发痛的他自己。
他是变态、疯子,是阴暗腌臜的淤泥,是附骨之疽。
他干净、单纯的妹妹因为好奇与缺乏引导而错误地爱上他,从此被他缠上,以关怀的、温柔的兄长的方式。而此刻,她获得从头再来的机会,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回忆全部清空后,他却又蠢蠢欲动,要握住她脚踝,顺着她干净的小腿一点点爬上去,或者说……
把她重新拉回这滩淤泥里。
0037 那是他第一次见明澹。
孟明游倒掉漱口水,拿着手机,边走边给明澹回消息。
走到露台的时候,他才发觉,已经有人在了。
孟明溪站那里,正跟人打电话,可怜的声调,轻轻地讲:“没事呀,姐姐,虽然很疼,但是知道你心疼我,我就一点也不痛啦”
他站定,静静听弟弟跟人撒娇。
孟明溪没讲两句,就挂断电话,偏头看着他:“哥哥来了?”
他回过头来,脸上的伤显在灯光下,颧骨上一块青紫,眼窝也有撞击出来的红痕,孟明游没看很久,扫一眼:“被大哥打的?”
孟明溪笑了笑,不讲话,只很随意地递一盒烟过来。
孟明游伸手接过,抽出一根点燃,吸两口,然后掐掉,回头看孟明溪,漫不经心问:“你和大哥女朋友混在一起的事情,他知道了?”
他讲完,瞥一眼孟明溪腿:“我原本以为,他要是知道,会把你腿打断的。”
孟明溪笑了笑:“哥哥不要管这事情不过如果真打断了,我一定去你们医院打石膏,照顾哥哥你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