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他拿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坐她床边,要她把腿搭他腿上,手指压在小腿上的伤处,隔一天,淤青的范围变得更大了,印在白净腿上,显出一点恐怖来。

陈淙月慢条斯理给她揉着淤血:“疼的厉害的话要跟我讲。”

他会一点伤口的处理和简单疾病的辨析,因为她小时候多灾多难,不是病了,就是磕着碰着。像这样摔得青紫的时候,哥哥就会挤了药膏,按在伤处,一点点给她把淤血推开。

明澹因此从不在这什么上心,因为有陈淙月在。

只是现在,她实在觉得有些局促不安,也实在没办法好好面对陈淙月,于是小声讲:“我可以自己来的,哥哥……”

陈淙月没有与她争,只是递过药膏:“你试一下,可以的话就自己来吧。”

明澹挤了药膏,学着陈淙月的手法,自己去揉,才揉一下,就痛出眼泪来。

“方向不太对,会越揉越痛的。”

陈淙月叹口气,接过那药膏,伸手抹一抹她眼泪:“好了,给我吧,斐斐。”

手指顺着小腿,一路慢条斯理揉上来,压着她膝盖,揉出她一身汗来,明澹揪着床单,看兄长揽着她腿弯,微微低头,神情专注至极。

她想起昨夜的梦来。

陈淙月为她敷好冰袋后离开,她昏昏沉沉睡着,梦里她自己搂着腿,很大地张开,兄长的指尖压在腿心,像昨夜里一样的轻柔语气:“腿再分开些,斐斐”

嗓音沙哑,手指冷冰,漫不经心抵弄着她阴蒂,揉上很久,明澹的腿一遍遍夹紧,又被他一遍遍抵着腿心分开,直到把她揉得水津津。

“哥哥……”

她哭着喘着喊,上面泪汪汪,下面水湛湛,背后靠在冷冰冰床头上,被兄长捏着下颌亲吻后,他捏一块冰,水融化,润湿腿根,也冷冰,只有兄长的语气温柔和缓:“看你下面,斐斐,它多漂亮。”

她低头,看那里,粉嫩的穴干干净净,阴蒂抵出阴唇,探出头来,上面缀着一粒水,从兄长手里的冰化开来,再下面,穴口微张,正吐春水。

陈淙月捏着那块冰,慢吞吞蹭一下她阴蒂,然后顺着下滑,抵到穴口,塞进去。

里面一下子凉得要命,明澹要夹紧腿心,被按住,兄长的手指抵着冰,一点点往里推,水从里面流出来,润湿他手指。

陈淙月摸一摸她充血挺立的小阴蒂,漫不经心捏一下,嗓音沙哑:“斐斐,是你在流水,还是这冰块?”

兄长的手指和那冰块一起抵在里面,刺激着里头层层叠叠的嫩肉,它们下意识吮含着兄长的手指,也被迫吮住那冰块,因此带来巨大的刺激,明澹不晓得刚才是谁在流水,她还是冰块,但下一刻她晓得,是她自己在流水,她自己搂着腿,在梦里被兄长和一块冰抵弄到高潮,喷出明亮的水。

她在高潮后就从梦里惊醒,发觉冰袋已经被她甩去床下,只腿根处还搭着一条,而现实里的她搂着被子,夹紧腿,和春梦最后一样,进入高潮。

她因此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尤其在此刻,又看见兄长。

那些荒唐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明澹扯紧身下床单,咬着唇。

“要是痛得忍不住就叫出来,或者告诉我。”

兄长瞥来一眼,语气温和:“不要那样咬嘴唇,会咬伤自己。”

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要娇喘浪叫,像要高潮。

明澹才不敢松开嘴唇,怕一松开就要呻吟起来,被兄长听出破绽。

小腿很快揉完,就要到大腿,陈淙月指尖蹭上药膏,抵在她睡裙的裙边。

他没直接伸进去,而是温和地垂眼,注视着明澹,等她自己掀开裙摆。

明澹吸一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