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蹭。
手指压在唇上、乳上、小腹上,在她敏感的侧腰和臀肉上辗转。最后压在小小的、可怜的阴蒂上,轻揉慢捻着那充血发硬的器官。
他练大提琴,手指带茧,弹拨她阴蒂时候,刺激得她讲不出话来,仰着颈子长叫一声,眼前发白,小腿肚子也跟着打颤,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淌,下面的水儿也喷出来,湿透半边床单。
被托抬起的大腿根儿上也迸上了水,划过饱满臀瓣,流在床单上。
凉得人一激灵。
明澹被适才那一声长叫惹出无穷的羞窘,手背搭在眼皮上,把眼紧紧捂住,红晕从耳根烧到眼尾,唇紧咬到苍白。
可偏偏陈淙月趁她湿透了的时候,把那性器长驱直入地全捣了进去,顶在里面,插得小腹都隆起,饱胀着情欲的形状,肏弄得她乳波乱晃。
明澹忍不住,唇也渐渐咬不紧,轻轻哼着,溢出喘声,可怜兮兮叫着哥哥。
陈淙月把手指压在她唇上,撬开那紧闭的牙关,要她叫出声来。
另一只手扣住她细瘦伶仃的手腕,叫她从眼前抬起,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按在头顶。
她整个人被迫着舒展开,手臂抬在发顶,面容无遮无挡,颈子微微后仰,下面袒露着白净的乳、鲜红的乳尖、平坦紧实的小腹和被插得合不拢的腿心。
她睁着一双明亮却无措的眼,眼神羞怯又欢喜,和那灯光一样朦胧:“哥哥”
打着颤、混着喘的叫声。
她身体生来就弱,皮肤白、语调轻、嗓音细,个子不算矮,骨架却小,脆弱得仿佛可堪摧折的花枝,却又总在他担心她受不住、要停下的时候,把腿紧缠上他腰,拉得他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