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吃,陈鱼眼光都直了:
“现在回去也太不值当了吧姐,这婶子还在楼下做蛋卷呢,从小到大我最爱吃婶子做的蛋卷,这个我姐也会的,就是味道做出来总有点不对劲,没婶子做的好吃,以前婶子常做给我们小孩子吃,后来若姐上大学了,这道菜就成了稀世珍宝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尝尝鲜,我这不,好不容易逮着了,你就让我吃饱喝足再给我姐打包一份回去呗,我姐也爱吃的,不信你问若姐,若姐,你说是不是?”
周晓拂是怕陈鱼又问起刚才的问题,才着急想把陈鱼赶走。
我拦住了周晓拂:“他说的是实在话,我都闻着蛋卷的香味了,你们也少吃点零食,小心嘴有余而胃不足,只能干瞪眼白生气。”
见我说和,周晓拂也就罢了,但陈鱼只要问起刚刚的问题,周晓拂总有办法怼回去,到最后陈鱼都不敢开口说话,巴巴的等着我妈送夜宵上来。
人都有三急,虽然周晓拂打起精神盯着陈鱼,就怕他那嘴问出不该问的话来,最后还是在蛋卷送来之前去楼下上了个厕所。
我房间倒是有洗手间的,但周晓拂怕有声音,屋里有两男人在,她也会不好意思。
谁料周晓拂前脚一走,陈鱼后脚就挨着我床边坐了过来,贼眉鼠眼的盯了盯门口,急切的问:
“若姐,你跟陆沧哥是不是也好过?”
林深正在收拾我房间里的小桌子,突然停下来后,陈鱼下意识的起了身:“姐夫,你先别动手,我就好奇问问而已。”
这件事情,瞒是瞒不住的。
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和陆沧算是青梅竹马,谁都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什么。
要是陆沧结婚我能大大方方的出席并且高高兴兴的祝福他,人们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估计就能消除了,但陆沧订婚那天,周晓拂的闹腾,和我脸上怎么也舒展不开的笑脸,怕也是落入了有些喜欢八卦事情的人眼中。况且我不打算撇干净自已,陆沧结婚,我是不会出席的。
我在心中轻叹口气,解释道:
“他只是想把小桌子摆到床上来,你挡着他的道了。”
陈鱼尴尬一笑,帮着林深把小桌子摆到了床上,再也不敢开口。
我倒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纠结,招呼陈鱼坐下后,笑着说:“其实你误会了,小猪和陆沧没半点关系,她只是替我出气罢了,是我跟陆沧在一起过,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小鱼,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了,别四处张扬,毕竟胖妹和我的关系这么要好,我不想胖妹难过。”
陈鱼虽然有些吃惊,但他似乎已经料到了,只是接下来的这句话让我毛骨悚然。
陈鱼说:“姐,这么说来,你曾经插足过陆沧和胖丫之间的感情,做过第三者?”
我只觉得手背上一疼,然后眼前一晃,陈鱼已经被林深打倒在地,林深双手掐住陈鱼的脖子:“臭小子,你再胡说我就掐死你。”
正好周晓拂上完厕所回来,看见眼前这一幕,不分青红皂白就拍了两下陈鱼的嘴,下手是极轻的:“你小子又说什么混账话了,我就去了两分钟而已。”
陈鱼粗着嗓子涨红着脸,猛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