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已,周晓拂比我和陈宛都会说话,拿了纸巾安慰了尤娜了一番,尤娜又双眼红肿的看着周晓拂手上的伤:
“苦了你了,孩子,疼吗?”
周晓拂大大咧咧的搂着尤娜:“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被人照顾的滋味,若宝,从今天开始,喂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
我哽咽的点点头,林深却毫不留情的问了一句:
“既然吃饭都要喂的话,那春节里的搓麻将活动,你就不用参与了。”
周晓拂跳起来作势要打林深:“你个没良心的,亏我这么向着你,你竟然拆老娘的台,老娘跟你势不两立,从今天开始,老娘要...”
不等周晓拂把后半句说出来,林深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姐,我的亲姐,我错了,你放心,喂饭的事情交给小若,端着盘子接骨头啊鱼刺啥的活儿,包在我身上,我和小若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忍不住的白了林深一眼,埋怨他自已贱骨头的要讨好人还把我给搭上了。
林深在这个时候都不忘了宣誓主权,脱了外套披在我肩上:“这医院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小若,冷不冷,要不要我去给你买暖宝宝?”
烟花惨案发生的太突然,尤娜家的空调效果很好,虽然是在阳台上站着,但我喝了红酒后就把外套和围巾都放在了阳台上的吊椅里,刚刚一直都在关心着周晓拂和蔺翌的伤势,也不觉得冷,现在被林深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自已的手冰凉刺骨。
这个点,镇上所有的药店早就关了门一家团圆去了。
周晓拂自然是打击了林深一番,他这个最不像农民的青年农民,还真是不懂乡下人的生活作息。
打断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的口舌之争的,是蔺翌终于清理好伤口出来,身边跟着两个犯花痴的小护土。
见到我们,护土又叮嘱了一番。
蔺翌的伤也不是很严重,都是皮外伤,看着鲜血淋漓的像是整条胳膊都要废掉了,但清理之后发现,伤口在肩膀下一点的地方和手腕上一点,两个伤口都没有伤到骨头,但还是要注意饮食,及时的更换纱布,因为蔺翌伤的是右手,护土还特意提醒,在伤口没有完全复原之前,右手千万不能受力,言外之意是,能别人喂的饭,就不要再自已动手了。
尤娜心疼的看着蔺翌壮实的臂膀,两眼热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小姨,我没事,哪个男子汉不受点伤。”
事实上,蔺翌的伤口情况,我们也问过主治医生了,医生都说这点小伤对于一个男人再稀松平常不过了。
但尤娜却坚持要让蔺翌住院治疗,说是怕伤口感染,家里又没个懂医的人贴身照顾,尤娜实在不放心,医院对于这样的患者是不支持占用床位的,只是老家的医院住院治疗的人还是极少,尤娜把新建的住院部巡视了一圈后,走后门执意要了一间最好的房,一口气缴纳了一星期的住院费用。
尤娜的做法让我们哭笑不得,尤其是这么晚了,再过两三个小时,镇上的家家户户都会亮起灯来,早起的父母亲就会开始忙活凌晨的年夜饭,等着吃完后天正好微亮,以此来讨个新年伊始的好兆头。
因为蔺翌被迫住院了,我也被我见犹怜的尤娜留在了医院里,说是有我的照顾,蔺翌的伤会好的快一点。
我爸妈后来也到了,听说蔺翌要住院,爸爸倒是表示应该的,但我妈对于我留下来照顾蔺翌这件事很有看法,恨不得赶紧把阿娇找来,蔺翌也是个心机boy,一听到我妈提了阿娇的名字,他立刻哎哟一声,尤娜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急忙摁了铃把护土给叫了来。
来的是主治医生,医生无奈的给尤娜解释了蔺翌的伤口,但尤娜根本听不进去,硬是要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