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杯酒,闭上你这张臭嘴,行吗?”
林深伸出左手搂着我的腰:“能让我闭嘴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别让我的嘴闲下来,普天之下就你一个人有这种本事,不信你试试?”
我伸出右手拳头:“不信你就试试呗,你可千万别逼我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候毁了你这张俊秀俏丽的脸。”
林深哀呼:“俊秀俏丽这四个用在一个雄性荷尔蒙爆棚的人身上,不太合适吧?”
我哼哼的看着他:“就凭你这张小白脸,说你俊秀俏丽都是过奖了,你这辈子估计只适合吃软饭吧?”
林深嗯哼着:
“只要是你舒若煮出来的米饭,不论软硬,我都吃。”
我也不和他贫嘴,一口喝了那杯酒,将杯子递给林深:“你可千万别找借口喝多了,像你这么有钱的大老板出手应该不会太小气,零点一过,娜姐会在院子里带头募捐,当然,这也不是强制性的要求你捐款,只是看你的心意,无论多少都是情意,你应该不会舍不得吧?”
林深恍然哦了一声,然后笑嘻嘻的说:
“倒也不是我小气,只要媳妇儿说捐,那我二话不说就捐呗,但我得说清楚一件事情,那个大红箱子里装着我的全部家当,我身上就只有爸妈给我的这点零花钱,我是想留着正月里陪亲戚们搓麻将的本钱,我们家大事我做主,小事你当家。”
我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何为大事?何为小事?”
林深晃了晃脑袋:“国家大事我做主,家长里短你当家,你觉得如何?”
我又多嘴一问:“国家大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深摇摇手指:“娘子此言差矣,类似于国家主席竞选这等大事,就由我来关注,毕竟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你说是不?”
那也就是说,根本就没他林深半毛钱的事呗。
我一掌将他推开:“你以为找个媳妇儿就是领个保姆回家吗?你这渣男离我远点,别挡着我新一年的好运气。”
林深无辜的喊冤:“我怎么就渣男了?我林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女人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像他这种狂妄自大的人,我还真是嗤之以鼻。
“先别说大话,你这毛头小子愣头青的,你的一辈子还长着呢,话说回来,你把人家木喜的心都伤透了,你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你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女人的事情,一个爱你的女人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你,可想而知你曾经做过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你别以为只有动用武力和家暴才算是伤害了女人,有些冷暴力和感情上的疏离,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难以承受,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已,你当真没有伤害过女人吗?”
见我把安木喜都搬了出来,林深瞬间无话可说。
半晌他才挤出一句:“得咧,你说的都有道理,在安安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是存有愧疚的,但我敢摸着良心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人生在世,有些伤害并非我所愿,却又难以避免。”
我冷哼一声,丢给他一句:
“借口,都是借口,别把人生在世这样的大话都搬出来给自已当成台阶,你完全可以不伤害她的,难道游戏真的比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还重要吗?就算你想要自已的空间和爱好,只要你稍稍用点心你就会发现,女人真的是这个世上最好打发的生物,只要你花上几分钟的时间哄哄她,她的心里就会慰藉许多,你有没有想过,冷暴力堪比一千颗针。”
提到安木喜,我的情绪不可自持的激动了些,我内心是能意识到自已有点小题大做的,毕竟每个人都会面对失恋,从一而终的爱情在当今社会就是一种高负荷的奢侈品,能够有幸拥有的人少之又少。
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