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睡觉的,但我打心底里是接受不了,也曾好几次明里暗里的跟陈宛说让她把家里的门改造一下,在那间房中间安装一扇门也花不了多少钱,但陈宛总觉得没必要,她每年也就过年的时候在家呆几天,她觉得没必要浪费这个钱,而且老家的房子迟早是要重建的。
一晚上我都在想陈宛家的事情,夜里睡不着就站在阳台上喝红酒,可能是我咳嗽了两声把睡在隔壁的林深给吵醒了,他竟然从窗户那儿翻了过来,吓了我一大跳。
“睡不着喝闷酒会越来越清醒的,不如我陪你。”
我没理会他,喝完杯中酒准备回房,林深伸手将我拦下:
“不想理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没好气的回他:“拜托深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除夕夜要守岁到十二点,年夜饭还要早上五点爬起来吃,我可没那么好的精力,如果你不想睡,阳台上那瓶酒贡献给你了,你喝完再自已爬回去。”
林深嘿嘿一笑,附我耳边嘀咕:“我喝多了容易乱来,你就不怕我爬上你的床呼呼大睡?”
我指着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下蜷着身子睡大觉的周晓拂:“你别看她喝的烂醉,但她清醒的时候是学柔术的,你别小看那种花架子,她要真和你动起手来,你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