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的臂弯里溜出来,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说第一次你看我的笑话还不够的话,看完了这一次,也该知足了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索性跟我摊牌:“滚不了,你去南门小区,刚好我也是去那儿,你去安安家,刚好,我也是。”

我冷哼一声:“那天晚上在电影院楼下,你不是嫌弃人家安木喜卑躬屈膝的讨好你这个渣男吗?怎么,现在后悔了?厚颜无耻的回来求复合?”

他两眼紧盯着我,将大衣披在我身上,还顺带着把帽子给我戴好后,夸赞道:“哟嗬,妹陀记忆力不错嘛。”

我肩膀一抖,嘲讽他一句:“人至贱则无敌,这话衬你,绝妙。”

说完我转身要走,他突然两手搭在我肩上,话语冷不丁的戳中了我的心窝子:“难道,你没有巴巴的等着那个贱男回来找你?”

011.我是来找你的

我猛地踩了他一脚,隔开一定的距离后,才回头呵斥他:“请你放尊重点,我跟你并不熟,请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你是来找安木喜的话,你请回吧,她出差了,一周后才会回来。”

他吃疼,将大衣抱住,五官都有些扭曲。

我走的极快,憋足了气回到家门口,他一路追随将我拦下,气喘吁吁的说:

“我是来找你的。”

我呵呵一笑:“别逗了,城里套路那么多,都被人用的烂俗恶心了,麻烦你换个新潮点的方式,行吗?”

他无辜的看着我:“我真的是来找你的,我跟安木喜说好了,我的项链落她那儿,说好今天来取的,不信的话你给安木喜打电话,问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让我进门。”

那天晚上陆沧和我分手,正好赶上他们也闹分手。

我心里想着,安木喜之所以把家里弄得这么乱,而自已的睡的房间却很整洁,应该是在家蜗居着伤心了好几天吧,而且那天安木喜让我叫她,后来帮她整理床铺的时候,我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瓶安眠药,她的睡眠要靠吃药来维持,想来这场失恋宛如暴风骤雨,让她无力抵挡。

尽管我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我还是谨慎的给安木喜打了个电话,毕竟他们已经分手,等我确认他说的话没有半句虚假后,安木喜在挂电话前还紧急加了一句:

“宝贝儿,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好奇的问:“木喜,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我本来想叫她安安的,但眼前这个渣男叫她安安,我就改口叫木喜了。

安木喜轻松一笑:“看来你是没大碍咯,我早上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一声,打过去是你朋友接的电话,说你住院了,我就让林深去医院找你,你们俩没闹什么矛盾吧?”

原来是我多心,误解了这一次的不期而遇。

挂完电话后,我很不好意思的把他请进了屋。

他并不急着去找他的项链,而是伸手向我:“很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叫林深,林殊的林,鲁智深的深。”

我扑哧一笑,还真是个电视迷。

因为有了安木喜的解释,我对林深的敌意和防备都没了,还饶有兴趣的问起他为什么要嫌弃人家,林深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委婉的评判了一下我跟陆沧的感情。

“妞儿,你以为他真的是想要一个勤俭持家的老婆吗?”

我虽然很不喜欢他对我的称呼,但我也没大发雷霆,耐心的问:“你说说,那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林深端着玻璃杯,摇晃着里边的水,漫不经心的说:“我不是他,我不知道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爱你的男人是舍不得抛弃你的,爱你的男人更舍不得让你一个人面对寒风和黑夜,当然,爱你的男人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