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下,我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伸手去抓林深:“林深,救我。”

林深睡的很沉,我心里总觉得不妙,陆沧倒是没有半分隐瞒,将我的手抓了回来后恶狠狠的警告我:

“你把他叫醒的后果是,他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我占有,舒若,别挣扎了,林深是醒不过来的,你以为我跟他喝的真的是普通的米酒吗?你以为只有他会派人调查我吗?你太天真了,我早已经调查清楚他的底线,他酒量很好,但他喝不了白酒,如果你配合我的话,半个小时后,你可以带他去医院洗胃。”

喝不了白酒?

那天晚上我和林深喝过红酒,他酒量不错的,喝不了白酒的意思是?

“陆沧,你把话说清楚,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陆沧不屑的呸了一口:“你放心,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不会用,我只不过是给他倒了两杯白酒掺在米酒里罢了,但他这个废物喝白酒会过敏,你知道过敏的严重性吗?就是导致昏厥休克的那种。”

我用尽力气扇了陆沧一耳光:“你卑鄙。”

陆沧彻底被激怒了,将我蜷缩的身子抱了起来丢开在沙发上,一拳捶在我脑袋旁的抱枕上:“我做了七年的模范男友,你说我卑鄙,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卑鄙。”

他真的快要将我全身上下的衣物卸光了,还是在校园恋爱的时候,我们偷偷租了个房子,每次他都会为了节省两块钱的搬运费,自已将一大桶水从一楼扛到七楼,那时候他还骄傲的对我说,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农村的孩子力气大。

不管是农村的他,还是在学校里出类拔萃的他,他都曾经是我引以为傲的榜样。

当这种力气终于转化为暴力施加在我身上时,我的绝望不仅仅来自于身体的抵抗,更是来自于这么多年的信仰被推翻的彷徨。

靠林深醒过来救我是绝无可能,我也放弃了说服陆沧,正当我准备拿起沙发上妈妈用来织鞋子的毛衣针扎陆沧时,林深也不知为何突然一个翻身朝陆沧撞了过来,陆沧被撞到了沙发下,林深整张脸都红肿着,脖子上全都是红色的疹子,看着实在吓人。

我抓住林深的手,滚烫的。

但我还没和林深说半句话,陆沧就已经爬了起来,还顺手抄了桌上的白酒瓶。

那白酒瓶我眼熟的很,应该是我爸珍藏的,就放在电视机旁边,但不知何时被陆沧给打开了,我怕那白酒瓶落在林深身上,奋力想将林深推开,他却迷迷糊糊的以为我在害怕,还哆嗦着安慰我:“别怕,是我。”

瓶子还是落了下来,正好在林深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抬起头,看见陆沧举着白酒瓶要下狠手,他扑在我身上将我死死压住,那瓶子正好落在林深的后脑勺上,酒瓶都碎裂了,玻璃渣子差点溅到我脸上。

林深吃痛,伸手去摸后脑勺,我看见他的手一片殷红。

然而陆沧却没有因此收手,双手抓住林深的肩膀使劲的将他往地上一丢,不等我翻身又朝我扑了过来。

陆沧再一次的摔在了地上,这一次不是被林深撞翻的,而是被刚刚闪进来的人影一脚踢翻的。

下一秒我就被人拉了起来,我定睛一看,来的竟然是蔺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