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话,留疤也没关系,只要保养得好,应该看不出来的。”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就算留疤也没关系,反正我一年四季都是穿裤子的,但周晓拂很介意,一到夏天她就会疯狂的买裙子,而且是那种超短裙,她还喜欢送我们牛仔短裤,每年我都拿来压箱底,但她乐此不疲。
大腿大面积烫伤,要想穿裤子是不可能的,但这大冬天的,不穿裤子我会冷死去,林深出去了半个小时,回来后说住院手续已经办好,还带了三套宽大的睡衣,周晓拂忍俊不禁的问道:
“林公子,这是你平时睡觉穿的吧?”
林深竟然不自觉的脸一红,将另外两套丢给周晓拂:“这两套是从我兄弟店里面拿来的,你去洗一洗吧。”???
从他的话外之音里,周晓拂当然听出了蹊跷:“所以你这是承认了?”
林深为了避嫌,又把安木喜拿出来当挡箭牌:“这睡衣我买来就没穿过,洗了晾在阳台上,被安安看中了,她很喜欢,我就送她了,我刚让兄弟帮我取来的。”
这话拿来敷衍周晓拂是极好的,但我心里的第一个疑问是,他哪来的家里钥匙。
或许是猜中我看穿了这一切,林深显得很尴尬:“我是这样想的,陆沧的父亲住院,你肯定想着要帮忙照看,所以我给你办了住院手续,这住院费我是暂时帮你出而已,你出院后要想着还我,我还等着这笔钱给安安买礼物挽回芳心呢。”
周晓拂一根筋的嘟囔一句小气鬼,然后转身拿着林深刚好的盆去洗衣服了。
没过多久,陆沧来了。
林深识趣的走出了病房,倚靠在外面吊儿郎当的调戏着给我包扎的小护土。
陆沧给我提了点水果过来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都是你喜欢吃的,舒若,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
我一直没哭,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直到陆沧心疼的看着我晾在床上的腿,俯下身吹了吹后问我:“还疼吗?”
那一瞬,我的眼泪刷刷往下落。
向来木讷的陆沧一下子就急了,手忙脚乱的替我擦着眼泪:“舒若,你别哭,对不起,要不你打我吧。”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脸上扇,吓的我嚎叫出声,林深闻讯,进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扭过陆沧的手将他甩到一旁:“去他三舅姥爷的,老子忍你很久了,别逼我将你打残废。”
陆沧踉跄站稳后,很不服气的看着林深:“你谁呀?我跟舒若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抬头望着林深,他刮了刮鼻翼,吸口气道:“我是她哥,你欺负了我妹子,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相恋七年,相识二十六年,陆沧自然不信他的话,我们俩熟到穿开裆裤的时候发生的那点破事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