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情,可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或许是蔺洵给我枕的那个带头促进睡眠功能的枕头起了作用吧,想着想着我还真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林深坐在床头,他应该是熬了夜,黑眼圈太打眼,一开口,声音都哑哑的。
“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了。”
我伸手去拉林深的手腕,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
说好让蔺翌早起的时候给林深打电话的,看来我连发火的借口都没了,毕竟是我自己醒的太晚。
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双眼:
“你来了,早餐呢?”
林深弯腰去拿桌子上的袋子:“我听说你昨晚吃撑到了嗷嗷吐,我给你带了干净的衣服,要不你先洗个澡?”
我坐了起来,无力的点点头:
“也行。”
浴霸的水喷在我的脸上,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平静?平静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洗完澡吃了东西后,我很听话的跟林深回了家,得知我的手机扔了,林深给我买了个新手机,换了一个数字特别好的卡,爸妈倒是问过我怎么回事,我就随口编了个瞎话搪塞了他们。
四月份,林深爸妈说好的回国,因金融风暴的影响耽搁了,商议婚礼流程的事情也因此延后。
说不上来为什么,知道真相后的我,突然之间对林深的思念就转薄了,他再出差的时候,我没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或许也是工作太忙的缘故,南山二期很快售罄,我们回到总部,已是五月初。
陆沧从我家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爸妈倒是回过几次老家,说院里的花花草草在大伯的照料下,百花争艳,绚丽至极。
说这话的时候五月的艳阳照的人浑身发暖,爸爸在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浇水,我躺在吊床上看书,爸爸突然对我说:
“大伯说想你了,你周末有时间带点礼品回去看看他老人家,把小深也带上吧,你们都谈婚论嫁了,也该正式给大伯介绍介绍,大伯可是把你当亲闺女一样对待的。”
我也是没经脑子就问道:
“爸爸,大伯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爸爸手都抖了一下,拿着洒水壶朝我走来:
“大伯知道,但这些年来,大伯依然待你如己出,孩子,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人是群居动物,处着处着自然就有感情,但血缘也是不可忽略的一部分。”
我就知道,爸爸准是前不久回家看到胡玉书憔悴的样子,所以心软了,找了大伯这样一个借口让我回家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