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从我知道她和陆沧背地里联系开始,我对她就不可能再像信任周晓拂一样的信任她。
一张白纸上若是沾了灰尘,就算擦拭干净了,还是会有一个难以察觉的印记烙印在那儿。
依照陈宛的要求,我把房产证和银行卡交给蔺翌去还,龚如新得知陈宛如此决绝的拒绝了他,也表示以后不会再和她有任何联系了,并且当着蔺翌的面删除了陈宛所有的联系方式。
虽然我和林深之间有过约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暂时不会公开,但林深还是说服了我住进他的家,把我的租房让了出来给陈宛住,我对陈宛的解释是,现在住的地方离公司太远,蔺翌在南山二期那儿租了公寓,我可能有好几个月要住在那边。
如此一来,陈宛才安心的在我的租房里住下了。
陈鱼暂时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孱弱的父母要照顾。
处理好陈宛的事情后,我本来是想回别墅去跟周晓拂请罪的,但林深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我先去花海看爷爷,正好这几天天气好,花海的万亩油菜花田也要开了,紧接着还有桃花和樱花,按照林深的思路,我大概有小半个月回不来。
我当然不会丢下爸妈不管,林深也拗不过我,于是我们编了个谎言,说我们去花海的时候爷爷不在,所以就回来了。
好几天没见到我,爸妈倒是心照不宣的看着我和林深一直微微笑。
只有周晓拂这个操碎了心的孩子,一会儿指责我,一会儿又关切的问:
“感冒好了吗?还烧吗?咳嗽有没有好?”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晚上跟林深在一起后,那个缠了我好多天的病毒性感冒竟然不药而愈了。
而周晓拂也把最后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我千百次解释说我是摔的,但周晓拂怎么都不肯相信,最后还把我拉到了书房里,把我摁到椅子里坐好,一脸严肃的盯着我问:
“舒若,你坦白交代,是不是林深强迫你跟他好,所以你为了反抗把自已的手给弄伤了?”
我忍不住逗她:“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帮我出头吗?”
周晓拂扬起拳头恶狠狠的说:
“我会杀了他的,谁敢伤害你半分,我一定把他给宰了。”
我连忙摆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林深伤害了我,是我自已不小心摔了一跤,真的,我不骗你。”
周晓拂冷笑一声:“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现在好像很在乎林深啊,你说,你这几天是不是跟林深有了那个关系?快说,你们是不是睡一起了?你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的话,杀无赦。”
我吐了吐舌头装死,周晓拂捶了我一拳:
“讨厌,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本来都跟老王约好一起吃饭的,谁知道你们竟然关机,害的我家老王白白请了一天的假,现在好了,挤不出时间来见你们了,都怪你。”
我嘿嘿笑了两声:
“周大小姐,我也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对谁都凶巴巴的,唯独说到你家老王的时候,你这眉开眼笑的,像个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