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帮忙?”

我睁开眼看着他:“女生卸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过林少爷要是愿意效劳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不过站着卸妆不舒服,我去躺着吧,享受一回贵宾服务。”

让一个男人帮我卸妆,这应该是我活了二十多年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情。

周晓拂曾跟我说过,卸了妆的女人对于男人而言其实没什么诱惑力的,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面对着一个清汤寡水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来。

所以我这也是逼不得已,让林深给我卸妆,说不定就是在给他自已泄火呢?

然而,周晓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等着林深给我卸妆洗脸,他倒是真的很敬业,连晚霜都给我用上了,最后他从我身边消失了十几分钟,我以为林深是被素颜的我吓到了,安心的闭着眼准备睡觉。

浅眠的我还来不及做梦,就闻到一股茉莉花的清香,我一睁眼,林深裸着上半身站在我面前。

“变态,你快穿好衣服。”

他的下半身就裹着浴巾,我敢保证,浴巾下的他一定什么都没有穿。

林深很自然的掀开被子上了床,几秒钟后,他把浴巾从被子里丢了出来,我迅速翻身想起床,被林深大手一捞抱进了他怀里:

“我习惯裸睡,你不介意吧?”

我傻笑着摇头:“不介意。”

林深舒缓一口气:“不介意就好。”

我紧接着加了一句:“你睡自已的床,想怎么睡都可以,但是我申请去睡客房,请少爷批准,毕竟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抱在一起睡觉,有违天理。”

林深探手去摸我的腰:

“我是不是在你面前做了太久的正人君子,以至于你都有点有恃无恐了?其实我是一个有兽性的男人,你信不信?”

我真想大喊一句,兽医快来,这儿有头禽兽。

然而,我几乎能感受到林深身上沸腾的欲望。

“其实我也是一个有野性的女人,但是我对你提不起任何兴趣,就算你今晚勉强了我,我依然不会跟你在一起,不信你就试试。”

林深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剪刀来,笑着说:

“试试就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你说对不对?”

下一秒,晚上新买的运动上衣就已经惨遭毒手。

“林少爷,没必要这么简单粗暴吧?不就是上个床吗?你容我洗个澡,咱们大战三百个回合。”

用的是缓兵之计,得到的是更简单更粗暴的回应。

当我们俩再一次裸身相对的时候,上一次的放纵还历历在目。

“你确定要这么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你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一想到那一晚的激情,我的心现在还有种触电后的悸动,这种感觉很不妙,我似乎对他没有抵抗力了。

“有机会带你去吃爷爷种的甜瓜,吃完之后你就明白,强扭的瓜也一定的甜,舒若,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不会容许我在你身边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纠缠你,你早就应该把我一脚踹开。”

我心虚的问:“现在还可以一脚把你踢开吗?”

林深把剪刀递给我:

“可以,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而我却要强迫你的话,你就用这把剪刀狠狠的扎进我的肉里,让我看到你的决绝,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这是要逼我做出回应吗?

林深把剪刀塞进我的手里,他的吻从我的双唇缓缓滑落到耳垂,我的手一直都在颤抖,但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他,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经习惯了林深的陪伴,习惯了和他斗嘴,习惯了他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