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上车,林深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到了医院,急诊部门的护土给我扎针的时候都在数落林深:
“烧成这样你们家人都不上点心,不怕把人烧傻了呀,中午吃饭了吗?没吃饭的话赶紧去医院门口买点东西垫垫胃,记得带点甜的,有瓶药输进去嘴里会很苦。”
林深一直在道谢,周晓拂飞快的去了外面,果断的打包了一份小米粥回来。
我吃了两口就开始吐,也不知是哪儿出毛病了,不光喝粥吐,喝水也吐,不吃不喝吐的更惨,苦胆水都吐出来了,爸妈在一旁干着急,周晓拂都快把医生骂的不敢进病房来。
输到第三瓶的时候,我开始腹泻,第五瓶刚换上,周晓拂就喊来护土给我拔针,护土一再解释我高烧还没退不能出院,但周晓拂执意要带我走,林深都拦不住她。
回到别墅,闵姨在门口迎接我们:
“晓晓,程医生已经在屋里等着了,另外,所有房间都清理妥当,中午饭也做好了,就是不知合不合他们的胃口。”
周晓拂给了闵姨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额头亲了两口:
“太棒了,闵姨,给你一百个赞,程医生在哪儿,是不是在书房,让他直接来卧室。”
不得不说,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周晓拂的生活方式跟我们基层百姓截然不同,尤其是这栋别墅,我以前来过一次,当时只觉得派对上的人流金璀璨的,闪耀的人都睁不开眼,现在才仔细看周晓拂这所谓的婚房,真的是豪宅中的豪宅。
就连她给我准备的卧室,还不是主卧,就已经奢华到让人不忍心踩上去。
可怜的我,刚在医院输完四瓶液体,回到家被程医生一检查,还要输六瓶液。
周晓拂趴在床上问:
“不是说现在不主张输液吗?程叔叔,你能不能开点什么灵丹妙药出来,就是那种吃了就不会吐不会腹泻立马能退烧的那种。”
程医生隔着厚厚的镜片回了周晓拂一句:
“你指的是安眠药还是百草枯?你跟她什么仇什么怨?”
周晓拂嘟嘟嘴:“不得了了,现在学了几句时髦用语,程叔叔好像年轻了二十岁呢,我的意思是,就算不能立即退烧,能治腹泻和呕吐也行,她现在吃什么都吐,这样哪行啊?”
扎针之后,程医生伸手:
“医院的检查结果给我看看。”
林深递过来一沓纸:“全在这儿。”
程医生看了两眼后,安慰我们:“没大碍,就是病毒性感冒,冬春换季容易引发感冒,要多注意防寒,另外,白细胞偏低,证明身体抵抗力出了问题,你这反复高烧有好几天了吧?年轻人就是这样,得了病喜欢拖着,这几天要降温,平时出门多穿点,好的身体绝对不是用药物来维持的,日常饮食生活习惯不好,临时抱佛脚也没用。”
周晓拂掏了掏耳朵,撒着娇:
“程叔叔,你又开始絮叨了,刚还夸你与时俱进学会了时髦用语呢,你别三句话就露馅啊,走吧,我们去吃饭,林少爷,你在这儿照顾你媳妇儿,我等会让闵姨给你送碗白米饭上来。”
我急忙说道:
“不用不用,你们都去吃饭吧,小猪,妈妈晕车还没缓过来,你给她榨杯新鲜的果汁。”
周晓拂掐了掐我的脸蛋儿:
“你就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哪轮到你操心的份啊,林少爷,这儿就拜托你了哦,你顺便打电话问问蔺奸臣,他要吃饭的话就马不停蹄的滚过来,要是不吃也跟我们说一声,免得大家都等着他们。”
下高速后蔺翌说先带蔺洵回住处,中午一起吃个饭。
林深给蔺翌打电话的时候,蔺翌有些失落的说:
“我都订好了酒店,好吧,我们现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