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想象当中的那么暴跳如雷,她反而很冷静的问:
“你什么意思?”
妈妈盯着胡玉书,冷哼一声:
“这个真相我帮你隐瞒了二十多年,现在该你亲口跟游娜坦白了,胡玉书,我说出这一切并不是想让你把孩子认回去,舒若永远姓舒,她永远都是舒见钧的孩子,而你,对她而言就是个很熟的邻居罢了,只要有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胡玉书的脸煞白,似乎很怕说起当年的事情。
但我们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了他身上,他逃避不掉,只好看着尤娜说:
“这事情还得从你那死去的老母亲开始说起。”
尤娜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那你就从她老人家开始说起,我听着,你放心,我不打你,这些年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死鸭子嘴硬般的扛着,我的力气也耗光,耐性也磨没了,说吧,说完大家都各回各家,我也好洗个澡睡一觉,明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给领了。”
胡玉书迷茫的看着尤娜,那双眼里充满了恐慌:
“娜娜,你要和我离婚?”
尤娜很嫌弃的甩开胡玉书伸过来的手,加大了分贝吼道:
“你到底说不说,你还想瞒到几时?趁着他们都在,你就说吧,都说出来,别带到土里去免得下辈子投胎都不安生。”
事到如今,瞒是瞒不住的。
我妈也劝说着:“都说出来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我没把你怎么着,现在我们两口子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只是这件事迟早要说清楚讲明白的,我已经决定了,搬到城里去和女儿一起住,我们不会再回来。”
胡玉书又把那双无助的眼转到了我妈身上:
“你要离开这儿?”
尤娜一下子就恼了,朝着胡玉书腿上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