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振鸿的弟弟季振高见到他,笑眯眯的,“你爷爷想你好久了,你一会儿可得好好去看看他。”

“就是。”季振鸿的妹妹季振彩也道,“到底他就你这么一个亲孙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她刻意将亲孙子的“亲”字咬的十分真切,说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然而季乐鱼只当没听到,微笑着应对。

没一会儿,医生就下楼来传话,说季振鸿让季乐鱼去他的卧室。

季屿霄闻言,跟着他一起上了楼梯。

他是季振鸿的亲儿子,也是现存的唯一的孩子,孩子关心父亲,天经地义,所以即使季振彩心里嗤笑,却也没敢多说什么。

季乐鱼听着季屿霄和医生的交谈,这才发现,季振鸿好像真的病得很严重。

他虽然之前就隐约听说季振鸿生病了,这几年一直身体不好,可是突然间他好像就快要不行了,季乐鱼还是不免有些惊讶。

医生到了二楼,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季乐鱼跟着他,刚迈进卧室,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