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她积累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呢,大到婉婉是怎么找到的哥哥,小的三哥和婉婉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无一不好奇。
“你快给我讲讲吧,我没事去就祖母那儿看你的信,可你也真是小没良心的,居然一封都没单独寄给过我!”
“唔……”婉婉噎住了下,“那、那我不是知道你肯定会去看祖母的信嘛……”
陆雯闻言忿忿哼了声,慵懒靠着软枕撩了撩头发,片刻,气不过,还跟以前那样伸手过来,揪了把她软软的脸蛋。
这熟悉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婉婉耐不过她的蹂、躏,只好一五一十地将这次前往灵州的大小见闻,全都事无巨细地讲了陆雯听。
没一会儿,她说得口干舌燥,累了,话题一转,问起陆雯来。
“那你呢,两个多月不见,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说的?”
话还说着,婉婉的眼神儿却已经虚虚地隔着车门,往外头瞥了眼。
陆雯心知肚明,难得认认真真红了脸,“你不都看到了,若是没有宫里那遭事,兴许赐婚都已下来,但看现在,估摸着要等到明年开春儿了。”
“宁昭仪那事?”
陆雯难掩愁容地点头,“你走后过了大半月宫里才传出丧事,姑姑因为她,凤仪宫闭门谢客,我娘先前递牌子都被驳了回来。”
靖安侯府如今的处境,宫里皇后被禁凤仪宫,宫外陆珏在南地处置盐务与钟家旧事,堪称内忧外患。
外头人人都在观望,就等皇帝究竟会如何处置。
婉婉在盛京几年,也算见惯了那些墙头草一般的追捧或贬低,倒比陆雯要看得开些。
她握了握陆雯的手,“放心吧,盛京里有侯爷和霍小侯爷坐镇,灵州那边有夫君,定然都会有惊无险度过的。”
说起这遭,陆雯心里其实有些感慨,没好意思同婉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