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任远倒是射了一回,缓过了一阵就去踹人:“快点。”

男人就不愿意承认自己太快,于是调笑着:“要不用你上面的嘴咬一下?”

任远嗤笑:“你干嘛老是盯着我的嘴,难道你家那口子没给你咬过?”

“还真没。”

任远一想到昨晚房昌的行踪,再听对方这话,心里就一阵嗤笑,只觉得在路上遇到的这一对夫夫太过于单蠢。人家老婆没给自己老公咬过,倒是被房昌那禽兽吃干抹净了,要是这人知晓房昌的真面目,那就真的好看了。

任远对何杉的技术不太感冒,操过他的人太多了,这个实在没多少出色的地方,肉棒说大也不大,说长也不长,技术更加不行,现在还碍着男人的面子不射精,他真想用点小技巧把人给夹射了,那头电话来了,房昌叫他回去。

何杉没有得偿所愿,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属,一双眼睛盯着任远的屁股,一会儿回想对方含着自己肉棒吸吮的样子,一会儿幻想对方小嘴吃自己肉棒的样子,到了晚上,那肉棒都没歇下去。

他这边心痒难耐,坐在水库边都神思不属,结果就看到任远端着水盆拿着毛巾去了他的帐篷,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戚嘉病了。

帐篷里,任远把戚嘉给扒了干净,戚嘉的一张脸烧得通红,浑身都疼,没有一点力气。这感冒来得突然,早上还没感觉,到了下午他就彻底的倒了。原本还以为自己老公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来照顾他,勉强撑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房昌的同伴,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任远把人脱得光溜溜的,看着对方身上青红紫绿,知晓是昨晚房昌折腾的,也不戳破,就笑道:“怪不得病了,大清早的你老公就那样折腾你,是我我也病。”

戚嘉自然不会告诉对方,是你老板的功劳。由着对方用打湿的毛巾从他脸擦到脖子,再到锁骨,接着,那东西就在他两边乳头上擦拭着。

彩蛋內容:

那乳头经过房昌的蹂虐,一边破皮一边红肿不堪,被温热的毛巾盖上去,就等于被温热的嘴巴给亲吻了一样,麻木的乳尖顿时被针扎了似的,疼得他不停的吸气。

任远左右都擦了一边,看着毛巾上淡淡的血丝,就去拨弄那乳尖,都一天了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牙印,可想而知当时房昌咬得多么的用力,也亏得这人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没有喊人。另一边也好不了多少,稍稍一碰就疼得人全身发抖,嘴巴都白了。

偏生任远好像没发现对方的痛苦一样,那毛巾不停的在两个乳头上擦来擦去,不多时,那本来结伽的乳尖又被搓破了皮,露出不少的血水来。

任远盯着那红色的血珠看了看,冷不丁的探头去,将那血珠卷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头可比毛巾粗糙多了,舌苔在那敏感至极的乳尖上一刮,再一卷,凹凸的舌苔摩擦着破口,一阵电流似的从那小小的口子里直接蔓延到全身,戚嘉发出一声极为细小的呻吟,双手就扣在了被子上。

任远默默的与对方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眼中一片水雾蒙蒙,显然高烧烧得他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了,也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病重中还被人非礼的惨状。

任远突然觉得对方这样子可怜又可爱,索性把那乳头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吮,当成了小二吸奶一样,那破口就越来越大,溢出来的血水越来越多,全部被人吞入了肚子里。同时,那一边被忽略的乳头颤巍巍的站立在胸膛上,居然十分的诱人。

3P,捉奸在床,叠罗汉挖穴操双受(彩蛋)

任远瞬间就明白房昌为什么看上对方了,这明摆着对方是个诱受啊!

看看对方身体的敏感度,明明都被折腾得成了破布了,受到刺激就不管不顾的淫荡起来,换成了他可没怎么精神。

“可真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