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两个山头之外的水库经常有人去钓鱼。想着正好是夏季,鱼大肥美,只要是资深钓鱼客都会到处寻找水源垂钓一番,大多是散客,有的直接在山庄落脚再过去水库,有的是直接当成了野营,自己背着帐篷一路走小路爬上去。

房昌这个人体质很好,又喜欢野战,哪里会放过这种吃野味的机会。没遇到他就当成锻炼,遇到了那就毫不犹豫的饱餐一顿,十次总有五六次饱食而回。

这夜正巧初一,白天遇到了一对男人去水库钓鱼,他半夜趁着其中一个夜钓,偷摸到了对方的帐篷,一手捂住了沉睡男人的嘴巴,扒了裤子提枪就上。

原本睡得深沉的戚嘉立马就察觉到臀部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上面,即将遭遇强奸的他顿时疯狂挣扎了起来。

身后男人强有力的胳膊压在了他的背脊上,捂着他嘴巴的手稍稍松开了些,在他耳边轻笑着说:“叫吧,让你男人看看你被别人强奸的样子也不错。”

戚嘉身体一顿,眼睛透过帐篷的缝隙正好看到不远处正在钓鱼的老公何杉。对方非常的喜欢钓鱼,哪怕夜钓也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爬山后的困顿,此时,对方蹲在了水库边,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偶尔借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一下水中的钓竿,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若是这时候被他惊叫起来,看到自己的爱人被同行的男人压在了帐篷里,被扒掉了裤子,一副美色潮红被人肏干的样子后会如何反应,一想到各种结果,戚嘉就浑身僵硬。

他们去国外注册结婚才一年!

一年就要分道扬镳,彻底成为陌生人吗?

戚嘉一想到那个结果就瞬间心如刀绞,挣扎的力气顿时小了起来。

耳边的男人嗤笑了一声,索性松开放在他嘴边的手,掰开了他光溜溜的屁股,对着那只有他老公何杉一个人造访过的地方,-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

简直像是被刀给破开了胸腹一样,把戚嘉整个人的后半生一分为二,绞痛和绝望席卷了他的身躯,他颤抖着,恐惧着,却又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痛鸣,没有人捂住他的嘴巴,可他却必须自己咬紧了自己的嘴巴,不让任何声音发出来,不让任何声响闯入正在垂钓的老公耳中。

“真紧,你们平时不做爱的吗?这么紧,他是肏不进去还是你不给他肏?”

戚嘉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打定主意不回应对方一个字。

房昌也不在意对方会如何,他的肉棒彻底的沉入了对方的肠道里面,那种紧致感简直比前些天在树林里操过的处男还要紧,可他看对方的屁股明显是经历过不少性爱的屁股,没道理屁眼里面这么紧啊!

难道是天赋异禀?

他阴差阳错下挖到一个极品了?

以医学角度来说,人与人还真的不一样。不说后天条件,就先天而言,人在母体之中就个个不同,有人健康,有人疾病,有人手指细长,有人肠道多弯。

戚嘉的肠道就是如此,相比别人的顺滑,他的肠道内部一圈圈如同荡开的水纹,稍进一步就是圆环,只让捅进去的物品如同被层层叠叠的圆环相扣,抽插之时,一环套一环,层层叠叠,直让人销魂浊骨。

房昌肏了那么多男人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正的极品,一阵惊叹后顿时什么也忘了,拿出浑身解数,直把身下的男人肏得水声泛滥,那两条腿在他的操干下很快就无力挣扎,软软的趴在了地面。

戚嘉面色绝望,双手死死的扣在了帐篷的边缘,身形随着被抽插的动作而前后晃动。他心里惊慌恐惧,身体反而在对方的动作下越来越软和,那从肠道深处一阵阵泛滥而来的快感把他的骨骼都给融化,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明白这是久旱逢甘霖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