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胸膛贴到对方的嘴巴上,又想把乳头抽出来,又想要继续这种痛苦中夹着痛快的爽感,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那肉棒顶在了房昌的腹部,在手指几下用力的抓挠下,射精了。
崩得僵直的背部紧紧的贴在了树干上,摩擦掉不少的树皮,双腿夹住了房昌的背部,拇指高高的翘起,脑袋也是高扬着,不用大叫,不用喘息,直接用行动告诉所有的人:他射精了!
房昌没想到真正操起来后男人居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啧啧称奇后也不以为意,干脆放开这边的乳头又咬住另外一边,这下不再是单纯的拉扯而是晃动着脑袋,就像是一条狗在争夺自己的肉骨头,不停的往后退,不停的撕咬着,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变动着角度想要把肉粒从对方的胸膛上分离开来。
男人原本射精就敏感至极的身体顿时痛苦高过了快感,尖声惊叫了起来,同时用手去捶打对方的脑袋。
房昌并没有放开,反而咬得更加的紧,只看到那并排的牙齿缝隙里一小块红肉几乎如血一般,牙齿还在研磨,嘴巴还在拉扯,同时,那因为高潮而被勒住的肉棒也开始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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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昌的臂力惊人,哪怕用双手支撑一个百多斤的男人体重也好不在意,肉棒更是比方才撞击得更加快速,力道更加的大,几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都塞进那屁眼当中。
射精过后的肠道比肉棒还要敏感,再被对方一次次粗鲁的破开,摩擦,撞击,也不知道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男人不得不再一次的抱住了树干,这一次多出一条手来推着胸膛上男人的脑袋,好不留余地的捶打着。
打得越凶,被咬住的乳头就越痛,屁眼被冲击得越来越开,肠道里面已经说不出任何感觉了,倒是肌肉和血液好像突然被这连续的疼痛给激活了一样,针扎半的触感从每一个细胞里面冒了出来,让他头皮发麻,让他浑身发软。
“不不不,”男人大喊着,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对方连续的抽插下再一次射精,同时屁眼里一股强烈的欲望在告诉他,有什么要来临了。
他摇晃着脑袋,不停的绞紧了身体,手指更是深深的卡入了房昌的脑袋里面,随着一声尖叫,他的屁股猛地朝着天空抖动了几下,他前列腺高潮了,同时,那原本射精过一次的肉棒再一次喷洒出精液。
双重高潮了。
鬃毛刷穴,室外灌肠挨操,女装趴体(蛋)
房昌把人压在山林小道里操了一个多小时,对方射了三回,实在是射无可射了,最后几乎是一边挨操一边哭着求饶,浑身上下不是泥土就是碎石枯叶,沾染的露水随着气温的上升也干了。
直播频道里面从最初的一百人上升到了一千两百多号人,打赏更是不用看,连谭医生都有些嫉妒。
房昌干完了事直接就把人给丢在了原处,最后打了个电话让员工来把人抬回去。
之后的事情他也就没管了,倒是晚上员工换班的时候,听到领班给他汇报工作的时候提了一嘴,据说那人被抬回来的时候都中午了。房昌估算了一下时间,他找到人的时候是大概七点左右,把人肏了一个多小时也不会超过九点,这人结果十二点才回到山庄,说明了什么?
房昌对自己庄子里的这些员工是有些了解的,打开电脑看了下值班的保安就知道了猫腻。显然有人捡了他的漏子,在外面也把那男人给操了一顿,吃饱喝足了才把人带了回来。
他常年在这片山区游荡,又是地头蛇,手下的人久而久之都会遇到他正在干事的时候,或者像今天这样替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有的人看不惯走了,有的举报过却不了了之,有的干脆成了一丘之貉,做起了在老板身后捡漏的买卖,个个吃得嘴角流油。
房昌并不在意这些,之所以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