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宇委屈的叨叨:“疼。”
欧阳易:“忍着。”
关宇又去吻他,感觉背后的欧阳厉的手指在他的脊关节上一节一节的抚摸。背部是人类最为脆弱的地方,自然很敏感。对方那手指若有似无很快就吸引了身体主人的心神。
欧阳易的手指瞬间挤进去了两根,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肉棒顶替。他们两兄弟的肉棒都比较的粗长,少年时期第二次发育的时候他们两兄弟就特意找过各种偏门的方法滋养过它们。同样粗长的肉棒要挤开那个小小的肉洞难度可想而知,欧阳易还有点耐心,欧阳厉却不高兴了,一巴掌拍在关宇屁股上,在对方的疼叫声中把肉穴拉扯得更开,堪堪让老哥的肉棒也挤压了进来。
两根勃发的肉棒堪称男人拳头般的粗壮,进去之后也没有停滞,而是想要更进一步,关宇痛得脸色发白嘴唇颤抖,汗如雨注下发出呜呜的哀鸣。被人双龙的恐怖记忆再次席卷记忆,那一次他并不是单纯的双龙,至少肉穴里面被灌了不少的东西,起初是红酒,后来有啤酒,最后除了肉棒外,话筒,水果都轮番上阵,他人都麻木了。哪里像现在,原本润滑就不够,人还没有彻底操开就塞入了另一根肉棒,疼得人整个都要晕过去了,可身边的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在性爱上,他们两兄弟根本没有什么怜悯心,基本是逮着人就化身为了野兽。
终于,两根肉棒并驾齐驱死死的卡在了肠道当中,关宇感觉后穴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淫水,等到欧阳厉沾了那液体伸到他嘴里的时候,他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两兄弟就着血水有条不紊的操着这个鲜嫩的肉穴,两兄弟显然不是第一次双龙,不管被操着的人是谁,他们都能够保持步骤,一会儿同时抽插,一会儿你进我出,一会儿同时小幅度摇摆,一会儿九浅一深。
他们将关宇的身体折叠成各种姿势,关宇喜欢与欧阳易亲吻,欧阳厉就喜欢掰过他的脑袋逼着他与自己接吻;欧阳易啃咬着他的乳头,将那小小的肉粒咬得血肉模糊,关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身下还在承受着两个人猛烈的进攻,无数的血珠从乳尖顺着腹部流淌到胯间,阴毛上不止是他射出来的精水还有乳头的血水,他把眼泪擦在欧阳易的衣服上。
他浑身赤裸,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却衣冠楚楚,只有拉开的裤链中才能看到里面狰狞的肉棒。
电视中,庆铭的嘴里塞着一根肉棒,后穴里面塞着两根肉棒,同时手上还各自抓着一根肉棒,有人站在他的面前对着他的脸射精,有人把酒水从他的头顶淋漓而下,有人举着手机让他说自己是荡妇,有人抓着他的下巴,把尿液全部灌到他的嘴巴里,并且逼着他喝下去。无数的精液在他身上流淌,无数的淫水和尿液冲刺着他的喉头和屁眼里面,他身边的男人射精完了一个又来一个,走了一批又一批,他的屁眼和嘴里总是有肉棒在塞着,他浑身湿透,精水尿水蔓延得到处都是。
电视外,关宇被站立起来的两兄弟一边操着一边在客厅里漫步,走动的步伐带动着肉棒,不再是统一的步调却插入得更加的深。两兄弟的持久力都十分的惊人,往往一个想要射精的时候就会暂时的退出去,另外一个就从身后抬着他的脚,逼着他一边往前爬行一边挨操,累了的时候就把他压在墙壁上,窗户边,桌沿上操着。
他从最开始的抗拒到迎合,到癫狂,泪水干了,汗水不停,淫叫的声音也此起彼伏,他的屁股随着男人的肉棒而摆动,喊出的话语随着电视中庆铭的浪叫而重复。
庆铭说自己是荡妇,他就在电视外应和说自己也是荡妇;庆铭说还要,他也会摇摆着屁股说再重点;庆铭张嘴接男人的精液,他就含着男人的肉棒,不停的深喉想要对方也将精液射入自己的肚子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