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音乐,发酵的酒香,还有肉类在火锅中溢出来的香味让三个男人的身心异常的放松。

房拢吃得太舒坦,连跳蛋还开着都忘记了,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吃火锅都吃得满头大汗。

王选怕他感冒,要给他换衣服,他抱着酒杯不肯抬手:“我不,我就要穿这个,舒服好看。”

王选没法子,只好把火锅从他的面前移开一些,两个男人轮番给他烫肉夹菜。

房拢还是有点热,不过,倒不至于出汗了。眼神也有些飘,好几次都轮番凝视着两个男人,笑得十分诡异。

屈言问他:“醉了吗?”

房拢往嘴里塞了一个草莓咬了一口,汁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明显。他摇了摇头,直接爬到了屈言的身上,勾着人的脖子把草莓塞了进去。

屈言怕他吃水果太多凉了胃,又逼着人喝了粥,酒是不让碰了,跟王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最近几个国家的优惠政策。

房拢静静的听着,一会儿给王选倒半杯酒,一会儿给屈言塞一口肉。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谁都不想动弹了。

房拢爬到圣诞树下拆礼物,都是男人们为他准备的,什么都有,可见礼物的购买周期很长,有夏天潜水用的防水手表,也有秋天新烘焙好的金菊花茶,有冬天系的大围巾,也有适合春天穿的高定西装。还有随手自己做的一些手工制品,一个很随意的盒子里面可能放着金黄的银杏叶标本,也可能是秋蝉脱的壳,圣诞树上挂着的糖果上面还镶嵌了一颗蓝水晶领扣。

房拢拆了一个多小时,嫌热的把外套给拉开了一些。

两个男人讨论完局势,偶尔一个抬头就看到对方的胸膛敞开了大半,胸口毛茸茸的一团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屈言喉结滚动,什么政策,什么股市,什么道格拉斯线指全都从脑袋里面滚了出去:“这套衣服是你买的?”

王选嗯了声:“本来不想拿出来的。”

“以前的存货?”

“不是。”

屈言沉默了一会儿,哑声:“没想到你还会买情趣衣服意淫!”

这话怎么说的,王选不吭声。

屈言还要八卦:“我一直想要问了,你们出事之前,他性格跟现在相差大吗?”

“差不多吧,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是他主动追求我。我们同居也是他提出来的。”

“结婚呢?”

“肯定是我。你是不是太看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