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吸吮了起来。
“你这个贱货,蜡烛都没法满足你,一定要肉棒是吗?老公的肉棒棒不棒,比屈言的如何,比我的那些好友们是不是更加粗更加长,啊?”
王选掰开他的两瓣肉臀用力的操干着,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人的肚子都给顶穿,里面不止是精液还有淫水,哪怕再粗暴,房拢也不至于受伤。
只是,再一次被强暴的经历让房拢心生恐惧。就像王选一样,王选无法忍受他的背叛,他也无法忍受被人强暴。
从新婚之夜开始,一切的错误就是从王选的好友迷奸强暴他开始。
明明痛苦不堪的身体在最爱的丈夫的虐待下却隐隐的生出了另外一种情欲,那是经历过无数个日夜调教的自然反应。
哪怕肉棒被抽打得青紫,在被强暴的时候,它依旧颤颤的勃起了,肉穴再如何被粗暴的抽插,也开始泛出了淫水。
“呜呜……”这一声呜咽也不单纯是痛苦,而是夹杂了难言的低泣,如夜半海面上哭泣的美人鱼。
王选动作猛地一顿,肉棒直接胀大了一圈,他抬起房拢的两条腿,盯着那颤抖不止的肉臀,把自己雄壮的肉棒狠狠的撞击进去。
被吊在半空中打屁股挨操,一边操一边打肉棒
房拢的身体实在是太适应粗暴的性爱了,在被抽打的过程中他的肉棒没有任何东西去碰触就觉醒了一般,直挺挺的竖立在了两腿之间。
王选肉棒一干进去,房拢的大腿内侧就痉挛了起来,似乎承受着莫大的快感,几乎让人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他张着嘴无声的叫着,神色扭曲,脚趾反而卷曲了起来,肉穴在肉棒进去的瞬间就咬住了柱身,那紧致的程度绝对比和屈言性爱的时候更加的饥渴。
“操,果然是个骚货,这天底下只有老公我会无条件的满足你,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肉棒进去后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直接就疯狂的抽插起来。
王选酷爱对他施虐,哪怕是单纯的操干也要加一点别的调味料,要么是一边操一边打着他的屁股,打得那臀肉上一片红色的手印,手指印叠加着手指印,不过五分多钟,肉臀上就没有了一点好肉,全都是红得发紫。被怕打的时候肉穴自动的颤抖着,反而把肉棒咬得更深更紧,多日没有做爱的王选被吸得嘶嘶的抽气,越是吸得紧他打屁股就打得越是频繁。
房拢终于闷哼出声,音调的尾音还带着颤抖,听在屈言耳朵里那是求饶,听在王选的耳朵里那就是发骚。
“骚货,又发骚了,老公打你打得很爽对不对,你听到你的骚水流出来的声音了吗?你的屁眼只配让我的肉棒操,你懂不懂,啊?!”
被吊起来的男人整个下半身被人撞击得前后乱飞,怎么飞都会被身后的人拖了回去,再被用更大的力气操干。肠道里面没有一点润滑和前戏,被粗暴的对待《管-理二二七五一八陆捌壹捌》后反而流出了比往日更加多的淫水。
身体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发浪,这是屈言根本不知道的房拢。
或许知道,可屈言舍不得对房拢动粗,只是做爱而已,能够高潮,能够射精就是做爱的最终目的,何必把人弄得伤痕累累呢?
屈言不懂得王选的乐趣,王选觉得屈言不懂得房拢的淫浪。
房间里都是男人淫水的麝腥味,王选重新从背后揪着乳头,一边操肉穴一边拉扯乳尖,整个红肿的乳尖再一次被拉得溢出了血珠,血珠逐渐汇聚,从指缝中滴落到地板上,和淫水混杂在了一起。
明明应该很痛苦,被虐待调教过的身体反而越发的兴奋,直接违背了主人的真正意愿,欲望一层层的叠高,把肉穴收缩着,把乳头麻痒着,让肉穴又酸又爽,整个身体被莫名的电流冲刷着,每一个被抽打的地方都被蚂蚁啃食着一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