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咬断了。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男人终于被剧痛给折磨得又昏迷了过去,偏着的额头上全都是打湿的碎发,丝巾解开后,沉甸甸挂着汗水和泪水的眼睫紧紧的贴在了下眼睑,使得整个人都沉郁了不少,越发的脆弱和俊美。

屈言这才仔细看了下马眼,马眼的口子上的确有了血迹,也不知道里面伤成了什么样。这么隐秘的地方,药不好上,伤口也很难好。

然而,撸动了这么久,肉棒依旧是硬的,没有射精的迹象。

作孽!

屈言去浴室接了水,把药膏棉签都准备好,这才把人小心的抱了进去。

泡进温水的瞬间,怀里的人明显的颤了颤,对方的眼睛眨了眨,头在一边偏着却没转过来。屈言没吱声,沉默的将人身上的长裙脱了下来再把人泡进去,水波的掩盖下,肉棒狰狞得如同妖魔。肉身反而被温水泡成了粉色,脚趾都漂亮极了。

不过是泡在温水中,房拢都被水温给刺激得浑身发抖,又或者是高烧的缘故,他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起来。

屈言用毛巾替他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体,接着就把手探到了后穴当中。房拢不知道今天被操了多少回,后穴外围的精液都干涸了,结成了咖,被水泡发后揉开才能够触摸到穴肉的软绵。手指清洗着外围,明明应该也不舒坦,特别是那个地方使用过度的情况下,应该一碰就疼,偏偏房拢没有任何反应,他所有的颤抖和打颤都是因为高烧。

手指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进去后屈言就觉得黏腻,手指一转,就觉得脏污。

明明以前他也曾经把精液灌满男人的肚子,也曾偶尔柔情蜜意的替对方事后清洗过,那时候他只觉得情趣,没有任何脏污的想法。如今……

屈言知道自己对王选的心态有些偏了,他也不吭声,小心的打开肉穴让水流进入房拢的体内,同时注视着被高烧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

对方一半的胸膛都沉在了水中,因为怕他滑倒,浴缸的水不多,乳头在水面上下沉浮着,浮出来的时候是艳红色,沉下去的时候就带着点粉。对方的舌尖从唇齿将透出来,喘着的气息又干又热,病得太严重了,偏偏不能送医院。

屈言很快将后穴清洗干净,把人双腿都洗了一遍后,这才重新回到了肉棒处。

肉棒看起来比方才更加糟糕,因为里面没有止血,马眼在水中飘荡的时候会浮出一点粉色,是血珠。

屈言将人的双腿岔开在自己的腰侧,用自己的腿垫着对方的后臀,肉棒一半沉在了水里,一半浮在了水面上,同时,手指再一次送入了肉穴当中,这一次不再是清洗,而是准确的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尝试着抚摸了一下。

浴缸中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这一点点触碰已经无法激起他肉体的情欲了。

屈言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还在冒着血珠的龟头,同时,手指用力的在前列腺上按压摩擦,嘴和手双管齐下,房拢的颤抖终于暂停了下来,他的眼打开了一条缝,似乎在茫然的观察着。

屈言将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房拢的下半身比上半身还攀得更高了一些,肉棒和男人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房拢张了张嘴,听得屈言说:“你得尽快射出来。”

房拢眨了眨眼,屈言握着他的肉棒又含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手指猛地在后穴中抽插起来,指头频繁的撞击在前列腺上。

房拢的后穴经过调教,稍稍一点刺激就会潮吹,若是频繁的撞击前列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人操到高潮或者射精。往日里这种玩法房拢早就淫叫着被操射了,今天久久没有动静。他垂下眼,目无表情。

屈言干脆把整根肉棒都含到了嘴里,房拢的眼睛慢慢的张开,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把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吃到了嘴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