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欧阳易哪里由得他反抗,一手抓着肉棒撸动,一手卡在会阴几下揉动,庆铭上半身就趴在了地板的尿液当中,身体颤抖不止,嘴里喊着不要,不过两分钟就变成了求饶,哀哀的叫着老公饶了我,他浑然不知这样更能激发男人们的虐待欲。欧阳易的动作果然更加粗鲁了一些,淅淅沥沥低落尿液的后穴随着轻微的动作漏出更多的尿液,腥臊的气味在饭厅弥漫,庆铭终于在哀叫声中也射出了尿液。

他双目放空,身体抖动,肉棒翘起,后穴伸缩,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这两兄弟的性奴,除了服从,再也无法挣脱。

这一次性爱似乎打开了某种大门,欧阳历隐隐对在家里抓着庆铭做爱有了些别的想法。

欧阳易身体底子从意外后一直都不大好,昨晚操劳了一夜,早上早早就起来了又忙活了一场,到了下午就病了,起初只不过是咳嗽鼻涕,后来直接高烧烧得人神志不清。

原本对丈夫还有些抱怨的庆铭顿时对开所有的怨怼,一门心思的伺候人吃饭吃药洗澡起来,好不容易忙活到了凌晨,他自己才瘫软在了床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中忽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下半身已经光溜溜一片,灯没开,半开的落地窗上白纱飘荡,房间里除了吐着潮热呼吸的病人,还有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那陌生人一只手正摸索在他的臀缝当中,他吓得几乎要跳起来,身后的男人嗤笑,低声道:“醒了?正好,我对奸尸没多少兴趣。”

庆铭一阵心悸:“你……你是谁?”

“你老公!”对方低笑着说,庆铭脸上一红,哪怕没开灯他也知道自己的老公正睡在床上高烧不止。

入侵者显然没有多少的耐心,随意在臀缝中抹了一把寻到了后穴的位置,就掰开两片臀瓣,肉棒直接撞击了进去。

哪怕是经过了两场性爱,男人的后穴也不是为了做爱而生,何况这入侵者根本没有什么前戏,几乎是提枪入洞,庆铭痛得脸色一白,闷哼出声。

在寂寞的夜晚,空寂的房间,这一声闷哼可谓是十分的响亮。庆铭吓得捂住了嘴巴,朝着床头看去。

还好,欧阳易病得太重了,根本没有察觉到房间里的异常。

入侵者十分享受后穴的紧致,直接把人压在床边就开始抽插起来,干涩的甬道实在是没有多少快感可言,那人连 ⊕续动了两下没感觉多少爽利,又把肉棒拔出来,揪着庆铭的脑袋转过身:“舔!”

庆铭看不清这人的面容,又屈服于对方的武力,没多少犹豫就把肉棒含在了嘴巴里。

他口技经过一天一夜的回顾早已找到了诀窍,舔着龟头,吸着马眼,有把囊袋含得鼓胀,那人觉得可以了才重新把肉棒送入了后穴当中。

有了口水的滋润抽插顺畅了许多,对方快速的干了十多下,终于逮到了前列腺猛压狠干了一番,庆铭身体开始潮热,摇摆着屁股追逐着欢愉。

那人呵呵的笑道:“够淫贱!”把人移动到了床头,逼着他,“把你老公给吻醒来。”

庆铭大惊:“不,不行!”

入侵者快速抽插,啪啪啪的声音在卧房里不绝于耳,庆铭捂住了嘴巴,低头看着枕头上的伴侣泪水涟涟。

丈夫病着,他被人强奸着,天底下几乎没有比他更加悲惨的人了。

施虐者还一次次加大力度,让他们这对夫夫的脑袋相撞,庆铭越发紧张,只好缩紧了后穴,用手去捂住丈夫的额头,以免因为疼痛而让对方清醒。

施虐者觉得有趣,把人双手困在身后,半挺起上半身,这样,随着抽插的动作庆铭的阳具就在空中挥舞,因为前列腺刺激肉棒也开始发水,精水随着动作在空中挥舞,不少溅在床上,欧阳易的身上,那一滴滴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