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把余下的红酒喝了干净,残留的酒液顺着唇角流淌下来,仿若吸血鬼,越是禁忌越是引得人飞蛾扑火。
等到秘书拿来了浴巾,余观才若无其事的从水池中爬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莹白的身体带着一点点星光,流淌的水珠成了最闪耀的珍珠,把人衬托得越发纯洁无暇。
秘书的眼睛从对方秀气的颈脖落到锁骨,从锁骨徘徊到乳头,从乳头恋恋不舍到肚脐,在对方走动间,眼睛一路往下,接着,倒吸一口冷气。
余观坦然的站在床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的异常并不在意,而是伸出手说:“把浴巾给我吧,我有些冷。”
秘书眼睛发直,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来帮你擦干身体。你,你要吹头发吗?或者,我,我也可以帮你把身体弄暖和一些。”
余观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直接往床上一趟:“那就麻烦你了!”
秘书盯着那彻底在眼前展开的酮体,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这样怎么个人吹头发,怎么给人弄暖和一些?
他瞄了一眼余观,发现对方还真的昏昏欲睡,兴许是刚刚吃过饭也运动过,脸上血气充盈,一双眼波光粼粼,他懒散的躺在温暖的床上,被子也没盖,一条腿还挂在了床边,肉棒静静的蛰伏着,肉棒之下的那条肉缝经过秦老板的特殊照顾,现在依旧红肿着。
不一会儿,余观就打起了小呼噜。
秘书到底也是个男人,哪怕他大学毕业没多久,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丝毫不少。
换了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打着小呼噜,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
秘书不过是犹豫了一下,捻手捻脚的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手快脚快的将残留的食物和水渍都擦拭干净,这才拿着吹风机爬到了床上,他轻声对余观耳语:“先生,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余观没有回答,只是嘴角无意识的蠕动了一下,仿佛在做着美梦的孩子。
秘书稳了稳心神,直接把吹风机打开,突然的嗡嗡声并没有让床上的人清醒过来,热风吹着对方的头发,秘书的眼睛依次从余观的乳头瞄到胯下,又从胯下瞄到身后,不知不觉中吞了无数口唾沫。
眼看着头发吹得半干,吹风口顺着耳垂慢慢的往下,肩头,锁骨,再到胸膛。兴许是吹风机的温度太热了,余观放了个身,侧面正好对着秘书的方向,两个颤巍巍的乳头挤压着,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条胸线。
吹风机终于寻到了目的地一般,依次在乳头上晃动着,眼看着那原本还挂着水珠的乳粒在热风下逐渐硬挺,泛出了红润的光泽。秘书吞了口唾沫,指尖在那乳头上点了点,眼睛死死的盯着余观的神色,发现对方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醒来,他又加了一点力度,两指掐着乳粒在指腹下玩耍揉捏,余观哼了哼,双腿下意识的摩擦了两下,肉棒从中间划开,阴道缝直接露了出来。
秘书吞了口唾沫,直接丢开了乳头带着吹风机往下,朝着那还缀着水珠的胯部来回吹着。
恶劣的男人将风口对准了肉棒,那东西最吃不得热,不过是一分钟就后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水珠挂在了马眼上,要坠不坠。
秘书回头又看了一眼余观的动静,确定对方不会醒来后,舌头一伸,飞快的在马眼上舔了一下,将水珠卷到了自己的嘴里。
吧嗒一下,没有味道。
他隐约有点遗憾,觉得对方在泳池里面泡太久了。
既然舔了一下那就更加想要舔第二下,将整个肉棒上下前后全部舔了一遍后,他干脆把它整个放在了嘴里,叼着棒棒糖似的吸吮起来。
余观闷哼一声,又翻了个身,彻底平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