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可他更加害怕婚礼出意外。

余观全程参与到了学长的婚礼当中,并且在当天见到了对方的丈夫。

“李羿,这是我学弟。”

余观称呼他为李先生,对方人逢喜事精神爽,笑说:“叫我李大哥就好了。”

李羿很少见到爱人的学弟,稍稍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就没放在了心上,毕竟日后的日子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过,跟什么学弟没关系。

哪里知道,晚上喝得醉醺醺,他把自己的爱人压在门后吻得难舍难分后,居然又看到了那名学弟。

他这一晚的酒其实喝得不多,只是有些头晕,看着笑意盈盈的余观有一点迷糊:“还有客人没走吗?”

季学长靠在李羿的怀里,撑着对方半天的体重,腼腆的笑道:“他等会就走了,我,我先扶你去洗澡。”说着,他就在余观的示意下,手指若有似无的在丈夫的胯部摸了一把。

那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指尖堪堪从肉棒的根部滑到顶部,李羿一个激灵,顿时把客厅的余观忘在了脑后,而是呼吸粗重的吻着爱人,含糊的说:“一起洗。”

季学长瞥了余观一眼,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