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任何响动都带着回响,那吞咽的声音就像狼的吻,全部落在了人的耳垂上。
祝笛的眼眸下垂,与曲意上扬的眼对视在一起。
祝笛轻笑一声,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两团壮观的乳房。那乳房似乎动过手术,乳晕看起来不大,乳头更是粉粉嫩嫩。作为一个男公关,千人骑万人枕,他的乳房更是众多客人们爱抚的重点对象,不管是乳头还是乳晕都不该是粉色,应该是熟透了的玫红色才对。
可是,祝笛用两指捏起乳尖在对方的头顶上刻意的拉扯的时候,那乳房的的确确是还没成熟的艳粉色,是刚刚由青转红的屁桃的颜色,捏起来的时候,那小小的乳尖就是桃子屁股上的那一个小尖尖,最顶端是最先熟烂的赤红,越往下颜色越淡,等到了乳晕就恢复了粉色,再靠后则是肥腻的乳房,像是一团厚厚的云团被夹在指缝当中,挤成了各种形状,让人看得口舌生津。
曲意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那两团白云被祝笛自己在掌心里颠了颠,又挤压在一起,模仿着乳交的样子,把两团乳房同时上下揉着。那肥厚的脂肪在骨节分明的掌心里被分割成了好几块,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堪堪露出最下方的一小团肉沫,被推到了高处后就揉捏成一团,再分开的时候,在胸膛上猛地一弹,上下颤动的样子让男人的肉棒瞬间就立了起来。
偏偏锁骨处积蓄的水珠又随着肌肉的动作而滑落到乳房上,最后挂在乳尖上要落不落,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曲意鬼使神差般,扬起了脖子,伸长了舌头,饥渴的旅人遇到了珍贵的雨水般,虔诚的勾上那一滴水珠,千珍万爱的在舌头上滚了好几圈,这才咽下了喉咙。
曲意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吞下去的不是水珠,而是春药,他彻底的被这个男人给迷住了。
祝笛露出惬意的轻笑,那条屈起的腿在曲意的肉棒上碰了碰,等到那龟头探头探脑的去迎接他的玉足,他又绕到了囊袋上,用脚背掂量了一下那袋子里面的重量。脚趾越来越往下,最后抵在了会阴的中间,一动不动。
曲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祝笛嘴角的笑意,低哑着问:“我能吻你吗?”
祝笛唇瓣微挑,头稍稍往上一抬,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曲意口干舌燥,他双手依旧抱着对方紧致的臀肉,身体一点点攀高,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那两片唇肉,喘息着,慢慢的靠近它,在对方目光的审视下,把下半唇瓣含在了嘴里,如同方才含着阴唇的姿势,用舌尖去舔它,用牙齿去磨它,用整个口腔包裹着那一块软肉在自己的嘴里翻来覆去的品味。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曲意身上的颤抖根本无法掩藏,他几乎是踮起脚去亲吻最爱的男神,那虔诚的姿态让人意外的满足。
接着,他的腰身猛地被人一搂,曲意几乎腾空而起,被祝笛给抱在了怀抱里。祝笛一改被动,长舌如灵巧的蛇飞快的掠夺了对方的呼吸和神志。
“唔,呼,呜呜,啊,哥,祝哥,啊啊……呼呼,啊……”
曲意的双腿盘在了祝笛的腰上,两人肉棒贴着肉棒,胯部贴着胯部,胸膛挤着胸膛,连那张嘴都无处休息,被对方猛烈的吸吮着,啃咬着,撕扯着,没法呼吸了。
曲意眼眶发红,双手死死的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起初还能够残留一点理智去挑衅对方的吻技,可是,祝笛这具看起来男女模辩的身体里面住着一只张狂的野兽,随时随地会把看中自己的猎物给撕扯成碎片。
曲意的刻意奉承和毫不掩饰的痴迷惊醒了祝笛身体里沉睡的猛兽,猛兽张开了眼,观察着对方的优势和缺点,在对方不经意的瞬间,一跃而起,直接把人扣在了怀抱里无法挣脱。
呼吸被剥夺,臀部被扣住,连那肉棒也都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