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非礼房拢,毕竟,你不准备玩还带人来干什么?

所以,在吴商的默认下,房拢被人强制性的抬到了石桌上,嘴里塞了一根肉棒,两只手各自拿着一根肉棒,一个男人在舔着他的阴茎,另外一个男人抱着他的脚不停的舔着。

对方好像是恋足癖,从脚趾到脚缝,脚背,踝骨,小腿膝盖再到大腿,最后在大腿内侧流连不去。

大腿内侧原本就是敏感的地方,那地方常年不见阳光,皮肉也比其他的地方更加细嫩,被粗糙的舌头舔舐的时候,难免就带出无数的鸡皮疙瘩,同时伴随着口水声的房拢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他以为别墅的食物有问题,其实有问题的不是食物,而是餐具。在餐桌上酒和侍从送来的酒不同,在餐桌边,金色的瓷器和银色的瓷器又有不同。偏生昏暗的灯光柔和了这种不同。

很快,房拢的双腿被掰开,那条舌头从膝盖往上舔到腰际,又从腰际滑到大腿内侧,从裸露的阴茎底下横过,又拐到了另一边。男人十分懂得如何挑逗起猎物的性趣,两条腿,腰腹加上两片臀瓣都被舔得湿漉漉,可每一次都是直接忽略了阴茎和后穴,连两个囊袋也没有得到优待。

房拢后面的假阳具一直没有停,再加上餐盘上涂抹的药物发作,还有男人那可恶的舌头,让一切欲望升起得那么自然,口中被塞入的阴茎射精了,换了一个人与他接吻,与他一起吃了前人的精液,对方吻技高超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两只手上的肉棒早已找到落单的猎物离开了,可身上吻着的人还在继续,房拢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脑袋一片迷糊,身上也烫得很,更加难耐的是后穴,差不多如熔岩一样烧灼了起来。

他不自觉的挺起腰腹,不停的上上下下,好像后面真的有人在肏干他一样,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屁股时而挺起时而落下,偶尔还左右摆动,让那里面的假阳具能够摩擦到前列腺,可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细,震动的幅度也不高,哪怕肠液已经泛滥成灾,欲望也已经累及到了极限,可就是没法高潮,不止是前面无法射精,就连后面也无法得到满足。

房拢急不可耐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双手抱着嘴边的脑袋,不停的交换着唾液缓解身体的渴望。那在舔吻身体的舌头终于把他反转过来,掰开臀瓣,舌头在那发红发烫的肛门周围舔吻,房拢发出舒爽的叹息声,翘起屁股:“还要……还要,快给我!”

吴商双手插兜站在不远处,看着房拢从高岭之花变成放浪形骸的淫兽,心里毫无波动。

在新婚的那一天他就发现了对方身体里隐藏着的淫荡本性,否则,那个男人在自己结婚的当天被老公的好友强奸还会不停的高潮呢?虽然男人的身体构造本来就与女人不同,基本属于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可在那一夜对方脸上迷醉的表情,放浪的动作,还有那一次次迫不及待的吞吃着两个人阴茎的样子根本没法解释。

心里最后一丝感情也随着那一夜消失殆尽,吴商才兴起了将人带来群交宴会的想法,看看,明明一个小时之前对方还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现在却在几个男人的挑逗下丢盔弃甲,沉迷在欲望当中。

当舔着他身体的男人终于将那根细长的假阳具抽出来的时候,房拢就尖叫一声,前段的阴茎操着空中摇晃几下,射精了。旁边一个男人立即扑过去,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含在了嘴巴里,推开与房拢接吻的男人,又将那精液给喂了进去,房拢被动的承受着,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是什么。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屁股后面的舌头给吸引,那人口技十分的不错,比吴商的更加高超,屁眼上所有的褶皱都被对方给舔了个遍,连肛门内部的肠肉都被对方那粗糙的舌头拜访。

“啊啊啊,好舒服,再舔,我喜欢你们舔我屁眼,再用力一点,我喜欢……哦哦哦,操我屁眼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