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也会被高低胖瘦或肮脏或乱交的人抽插,只要一想到那种场景房拢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只是这么想象一下,后穴就下意识的开始搜索,正在伸缩的假阳具化成了男人们的肉棒,或者粗或者长,它们会在他的肠道内翻搅,会重重的摩擦他的前列腺,会把他的肠道一次又一次的捅到更深的地方,会一个个射精,把他的后穴灌满,像吴商一样逼迫他吃那些黏糊糊腥臭的精液,头皮发麻,恶心呕吐。
房拢浑身颤抖,浑然没有发觉帘子已经被打开,吴商斜靠在门边,凉凉的嘲笑他:“这么点功夫就高潮了?你也太淫贱了。”
说着就把那件半透明的纱衣套在了他的身上,半抱半拖着酸软无力的人回了车上,屁股落在座椅上的时候他浑身一震,阴茎前段打湿了纱衣。
吴商轻笑了一声,房拢更加无地自容,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下气的乞求:“我不去参加宴会。”
“怎么,怕被人强奸?”
房拢脸色从高潮的红晕瞬间惨白:“你……你想看我被别人强奸?”
“想啊!”吴商说,“我想看你被陌生人强奸,想看你在别人身下呻吟的样子,想看你被人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甚至还想看你一边吃着别人的鸡巴一边挨操一边狂喊着还要的样子。”
“你疯了?”
“怎么,你自己也想过了?哦,刚刚才店里的时候你就是想着自己被人轮奸才高潮的吧,怪不得声音那么淫荡。”
房拢几乎要崩溃:“我没有!”
吴商哈哈大笑,捏着对方的下巴:“乖一点,如果你乖的话我就放过你,不乖的话,你知道的,毁了你也不过是一个晚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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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地点在一处盘山的别墅,靠着刷视网膜入门,会员制度十分的严格。
门口也没有迎宾,进了别墅后才听到震耳喧天的音乐,灯光十分的昏暗,隐约可见客厅一角有乐队在演奏,大提琴低沉的嗓音又把DJ的和音提高了几个档次,让人觉得不是十分的躁耳。
房拢从车上下来后就躲在了吴商的身后,进了门就被强制性的搂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夜风吹来,那薄薄的衣裳随风飘荡,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春光。
抬头看去,这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大多携带了伴侣,与他们这一对一样,成双成对的人当中有一人是穿着正装,西装革履,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而另一半就千奇百怪了,如房拢这样的还算是平常,更多的人穿着动物的装饰品,戴着假耳朵,夹着假尾巴。有的十分夸张,打扮成了千奇百怪的模样,像是一场盛大的COSPLAY的宴会,有人穿着大卫的衣服,拿着一柄长剑,腰部围了一条短到可以看到半边臀部的围裙;有的带着长长的羽毛帽子,穿着西方十八世纪的礼服裙;有的根本什么都没穿,脖子上系了一个线圈,被人当成狗一样的牵了进来。
客厅足够大,一面墙上几乎都是玻璃窗户,窗户前有放置石膏像的基座,基座上却没有石膏,而是活生生的人,大多在独自表演,有人在跳脱衣舞,有人在跳钢管舞,有人在自我陶醉的自慰。
过了客厅,往后花园走去,是一个露天游泳池,岸边花草林立,有躺椅,有石桌,也有秋千和随意铺散的地毯。
四周的走廊有如希腊宫殿,可以看到山下和远处城市的夜景。
整个建筑没有多少灯光,偶尔从花园或者偏角一两盏射灯,把人照得影影绰绰,变化出各色神采。
因为所有人都戴着面具,这仿佛一道保护色,即保护了衣冠楚楚的禽兽们,也保护了千奇百怪的猎物们。
吴商进来后,老板随之也到了,先去餐台上端了一杯酒递给了房拢,吴商则是从穿着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