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移的动作顿了一下,问他:“他怎么对你了?”

余观低垂的脑袋,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胸口。

张移低声问:“他捏你的乳头了?”

余观浑身一震,感觉张移绕到了他的身后,双手穿过他的腰肢停留在胸前。薄薄的布料覆盖在他的乳头上面,张移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朵边:“他怎么惹你的?他咬着你的乳头吗?他应该是在你的身后,没法咬你的人。他抓了你的乳房吗?”

过于靠近的身躯,炙热的呼吸,还有对方那压迫力十足的身高优势,都让余观回想到了在地铁上遭遇过的一切。

张移的手隔着布料在乳头上轻轻的按压两下,然后连同布料和乳头一起,像开门扭动着钥匙一样扭动着乳头,余观立即发出了抽泣声。

张移偏过余观的脑袋,直接挑开他的嘴唇,带着重重的力道啃咬着,舌头扫过他所有的牙齿,勾着他的舌头不停的吸吮,将自己的唾液灌入对方的嘴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余观的下巴流淌了下去,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控诉声,揪着衣摆的双手放松了下来,反手去抱着张移的脖子。

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两人经历过那么多次性爱,没有一次余观会回应张移的亲吻。余观固执的认为回应了对方的亲吻,就承认了对方,承认自己屈服于性爱,屈服于生理的欲望,成了张移的傀儡。过去这半年,他们没有一次亲吻是相互的,都是张移剃头挑子一头热。

现在这个亲吻却给了余观无限的安定感,从对方的唇舌里,他好像吸取到了某种勇气。

张移的双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掌心在乳头上面不停的打圈摩擦着,余观双眼紧闭,眉头高高的耸起,地铁上那双罪恶的双手与张移此刻的抚摸相互交叠。他挣扎起来,张移顿时将他的唇舌含得更加深了一些,顺手将淋喷头的开关打开。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将两个人的衣服打得湿透,水滴淋在身上的触感,仿佛将人置于独立的空间内。他们被温热的水流包围着,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空间,他们不像是处在浴室里,而是在明惶惶的车厢中,无数的人都化成了虚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个角落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余观的舌头开始疼痛了起来,张移放开他的嘴巴,在他耳边说:“看前面。”

整个浴室四面的墙壁上居然不是瓷砖,而是无数的镜子,大片大片的镜子布满了整个墙壁,只要抬头,就可以从镜子中看到两个人相依相偎的身影。

余观面色酡红,打湿的T恤紧紧的粘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形全部都显露出来。乳头高高挺立起来,隔着薄的衬衫可以看到粉红的色泽。

前面是脆弱的少年,身后的张移带着金边眼镜,高大的身躯将少年人紧紧的拥在了怀里,因为衣摆被拉到了高处,一边的乳头明晃晃的被呈现在了镜子里面。经过地铁色狼的揉虐,乳头又红又肿,现在被张移的手掌轻轻的托着,像刚刚发育起来的小樱桃,颤巍巍的,被人捏在手中亵玩。

张移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那人是怎么捏你的乳尖的?他用手指插它了吗?他是不是把你当成一个女人?把你的乳头当作乳房一样的搓揉,你产生了兴奋感吗?我记得这是你的敏感点。”

张移的话音还没有落,余观就忍不住挺起了胸膛,这是他的敏感点。特别是张移那常年握笔的手指在乳头上摩擦的时候,那种触感就像是把上好的水果放在沙子上面一样,足够把水果搓出一层皮,渗血的快感让人呼吸加重,眼眶发红。

张移亲吻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大动脉上轻轻的啃咬着。余观的呼吸更加滚烫起来,明明是差不多的动作,差不多的位 ǖ置,他现在并不觉得十分的害怕,反而放心的将自己靠在身后人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