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昌抓起何杉的头发,恶意十足的问。

何杉没有回答,因为头被迫扬起,戚嘉的唇舌得了空,倏地在自己老公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够实在,似乎在把他的绝望和愤怒通过两排牙齿彻彻底底的传递到了对方的身上。

恨啊,爱啊,简直想要把他给咬得血肉模糊。

何杉疼痛下只来得及不停的吸气呼吸,脖子上很快就流出了血珠,越来越多,何杉不敢动,可脖子上的脑袋还在不停的摇晃,血管清晰的感觉得到那牙齿的力度还在加深。

任远嘻嘻一笑:“咬他脖子做什么,要咬就咬这里。”戚嘉稍稍低头一看,任远的双手从他背后插了过去,捏起何杉的两个乳头用力一掐,哪怕何杉忍耐力惊人也痛叫起来。

对方的凄惨刺激着戚嘉的神经,他松开脖子,依照任远的教导一口咬在了乳头上,这一下,何杉差点痛得痉挛起来:“要掉了,乳头要掉了!”

他这么一叫,戚嘉得到了提示,居然就咬着那乳头加上一小块乳晕狠狠的往后拖。何杉下半身被房昌操着,上半身不由自主的跟着戚嘉而去,整个人被绷成了一条直线,随着挨操的动作,那乳头一会儿痛苦难当,一会儿尖锐酥麻,他有心要把戚嘉给推开,对方却咬得越来越近,任远还不嫌事大一般,也凑过去咬住了另外一边乳头:“要这样。”咬着小小的乳尖扭动着脑袋,顺带教导起学生来。

何杉就觉得一阵针扎的痛觉从胸膛直接蔓延到了头皮,几乎让他晕厥。

他越是痛苦不堪,房昌肏干的动作就越是孟浪,何杉如同海中扁舟只能随着他们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前列腺被频繁刺激来的快感和乳头被虐待带来的痛感相互交织,已经分辨不出到底哪种感觉多一些。

任远居然还抓着他的肉棒不停的在手心里把玩,扣马眼,弄龟头,偶尔还拉扯一下包皮,上上下下都被玩弄得让何杉怀疑这根本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三个人对自己的虐待。

偏偏他的身体经过肏干戚嘉和任远手指对屁眼的开发早就被挑起了淫性,大脑知道要停止,可身体却想要更多的欢愉,想要更多的刺激,在前后夹攻下他不停的颤抖着,肉棒更是硬如钢铁,几次痛叫之后尾音居然带上了一些舒爽。

任远趁机在戚嘉的耳边偷笑道:“看看,你老公是不是比你更贱?他一个一号居然被人操出了快感了。”

戚嘉泪眼迷蒙的抬头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老公眼眸微磕,嘴唇艳红,满头满身都是热汗淋漓,胯下肉棒比方才操他的时候更加的肿大,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居然从胯下穿了过去,在抚摸自己的会阴?

戚嘉的震惊几乎无法掩盖,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任远盯着他的神色,倏地一笑,再一次抬起了对方的腿,把自己久久不射的肉棒送入了那滚热的肠道之内,喟叹出声:“舒服,极品好穴!”

一对夫夫,一个被人开苞,一个被人诱奸,他们头撞着头,相互看得到对方眼中的沉迷和痛苦,他们的身上除了汗渍就是精液,更多的是男人们的唾沫和尿液。

精水的檀气和尿液的腥臊弥漫在整个帐篷之内,和男人们的汗液交杂在一起,刺激着他们的情欲。

何杉的呻吟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戚嘉垂着头不去看他,一条腿被架在了任远的肩膀上,那红肿的后穴早就泥泞不堪,上面说不出是麻还是痛,他的肉棒在失禁后再也没有了任何存活,只是半勃起的朝着天空,似乎懒洋洋的没点活气。可那后穴却是另外一番模样,若说肉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喷发的火山,那后穴就是火山里面沸腾的岩浆,每一次被抽插都往那岩浆里面丢了一把火油,把那岩浆激得越发奔腾,前列腺明明没有了感觉,快感依旧孜孜不倦的从那肠道里面延绵出来,戚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