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跟着进来,只有她一人踏入了殿内。
殿内开着楹窗,暖阳洒进来,一点也不暗淡。
位置上的人听见动静,抬起头看过来,他许是还?没有从朝前回神,眉眼有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
邰谙窈没有在台阶下停住,而是直接上了台阶,站到龙椅边,才?要做服身请安的作态,时瑾初拦住了人:
“不必多礼。”
殿内寂静,只有她们两个人,离得又这么近,气氛格外容易变得不同。
他问她:“会?不会?研磨?”
虽是长在舅母家?,但?琴棋书画她还?是略通一二的,尤其是养病,读书便成了她唯一的消遣,她自然是会?研磨的。
她说:“嫔妾会?。”
一只手还?在他掌心握着,她也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时瑾初抬头看了她一眼,终究是松了手,他说:
“等批完这些。”
简简单单几个字,也没说待会?要做什么,却有点让人呼吸发紧,仿佛是别?人在催促他、而他在安抚一样。
邰谙窈稍稍睁大了杏眸,她恼得耳根子都?有点红,冷不丁地抽出手,转过身侧背着他,一言不发地开始研磨。
她今日佩戴了香囊,隐隐有点暗香溢出,时瑾初偏头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邰谙窈觉得手腕有点酸时,忽然有人勾住她的腰肢,她一怔,没有抗拒,顺势地倒在某人怀中。
她仰起白净的脸,憋得有点红,她说:
“您一点也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