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反受其乱。
时瑾初一点点地松了手,她细皮嫩肉,他觉得他没怎么使劲,但她手腕处红了一圈,印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刺目,绥锦扶着她,恶狠狠地朝他瞪来。
时瑾初没管绥锦,只是望着邰谙窈,语气冷静道:
“你既然知道这段时间衢州有贵人来临,那你可知,邰家也有人来。”
邰家官居吏部,他这次南巡非是简单游玩,也有考察官吏含义,吏部当然有人跟来,而伴驾南巡的正是她的父亲,邰侍郎。
邰谙窈浑身倏然一僵。
绥锦抱着她,看向时瑾初的眼神也变了,她提声:
“公子,不要再说了!”
时瑾初没理会她,只等着邰谙窈的答案,她如果也不想听,他便也不再提起。
她如果真的还对邰家抱有希望,他自然有办法让邰家不敢轻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