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都没有表现出来。

但要说主子无所谓,又好像也不是。

秋鸣看不明白,只是劝了劝:

“主子要不再等等?皇上说来的,应当不会食言的。”

邰谙窈觑了外间浅淡的月色,她问:“那我还要等多久?”

她问得寻常,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但绥锦听出了什么,不着痕迹地给秋鸣使了个眼色,秋鸣不明所以,但到底没再敢出声,顺从地服了服身,带着宫人退下。

见状,邰谙窈才收回了视线。

她讨厌等人。

不论是等谁。

绥锦叹了口气:“奴婢替主子熄灯。”

邰谙窈扫了一眼楹窗外,她连窗户都没关,直接脱掉外衫上了床铺,对绥锦的话只交代了一声:

“不必,让它自己灭。”

绥锦不解,邰谙窈却是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