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慈宁宫中时, 只有她一人?跪着,后来时瑾初发怒, 除了他和太后, 满殿的人也都陪她跪着。
而?如今, 变成满殿中只有她一人坐着。
邰谙窈握住时瑾初的手没?有松开, 时瑾初任由她握住, 站在她跟前, 她才终于?将视线挪到了敬妃身上?。
邰谙窈想起她出来时敬妃问的问题, 不由得扯了下唇角。
她为什么要替敬妃解释害她的理由?将问题抛给敬妃自证才是她该做的。
“臣妾自认入宫后对敬妃一向敬重,敬妃为何要叫福媛害臣妾?”
敬妃心底一沉, 仪修容话音中笃定了福媛是她的人?,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敬妃没?和邰谙窈做纠缠, 她冲时瑾初跪下:
“臣妾知道今日一事t??,臣妾百口莫辩,但臣妾绝非有意要害仪修容。”
“臣妾会选择今日向太后告发,是因臣妾觉得太后处事?公允, 这件事?一查就能得知结果, 若仪修容是清白的, 太后也不会冤枉了仪修容,但臣妾也未曾想到, 太后会一听此事?就震怒, 让仪修容罚跪了这么久。”
敬妃连连苦笑:“臣妾也不知仪修容有孕在身, 险些酿成大错,请皇上?责罚。”
避重就轻, 她说她是觉得太后不会有偏颇才会找上?太后,谁也不能说她是错的。
她眉眼间藏了些许懊悔,仿若是后悔插手了这件事?,害得自己惹得一身骚。
邰谙窈不和她争辩,也不一昧地要给她定罪,只是轻嘲扯唇:
“孰是孰非,全凭敬妃所言。”
总归事?情是因你而?起,你说你不是有意,谁知道呢。